夏末,燥热的天气渐渐趋于温暖,万里晴空没有一丝云彩。荒道上,被秦假仙刀锁打成重伤的罗觉远拖着虚弱的身体摇摇欲坠地走着,蹒跚的步履在沙土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印迹,仔细看还带着淡淡的血色。
拼着最后一口气,罗觉远走进了一个入口仅一人高的洞口中消失不见。入得洞中,气温瞬间降低好几度,洞顶的石钟乳上滴滴答答坠落着水滴,击打在岩石上发出叮咚脆响,甚是好听。此时的罗觉远无暇欣赏,匆匆走向古洞深处。
幽暗的尽头有一石床,一个挺拔的黑影端坐在蒲团上,身着披风,头戴斗笠。
罗觉远喉咙有些干涩,沙哑道:“禀会主,万点神拳宋道通被杀,我也被其打成重伤。”
藏镜人的声音传来:“嗯?失去紫金臂。千臂魔君,你必须受到制裁。”一道气功宛如巨浪拍岸将罗觉远击飞,在地上抽搐几下便气绝身亡。
“哼,一群不中用的东西,我亲自出马!”藏镜人黑影披风一展,灵巧得像一只蝙蝠纵身飞出洞中。
秦假仙是个老江湖、老油子,只要是他出现的地方必定一阵鸡飞狗跳,藏镜人在茶馆随便抓个人打听一下,就已经知道秦假仙的动向了。
路上,秦假仙正前往黑白郎君小时候被大石压住的地方做详细的调查,一道金色的身影从一旁窜出,拦住了秦假仙的去路。
“秦假仙,留下你背后的布袋,否则命丧当场!”
秦假仙眉头一挑,“哎呦?否则怎样?你要给我擦屁股吗?”
“既然你不想活命,我就成全你!”藏镜人向后半跃,一掌挥出,霎时间气浪滔天,潮水般涌向秦假仙。
秦假仙大骇,急忙施展八卦迷踪步躲开,右手早已解开了布袋的系扣。
不远处,一个白衣青年哼着轻佻的俚曲儿,慢慢悠悠地往二人这边走来,左右各有一位秀美的少女拿着皎洁的羽扇替他扇着清风,年纪虽轻,眉宇间却有了几分风尘之气。
人还未近前来,白衣青年就不客气地大声嚷嚷道:“稍等一下,稍等一下!喂,朋友,何故在此厮杀,苍蝇舞屎杯。”
“金少爷,这是我与秦假仙的事情,是聪明人就给我退一边。”藏镜人瞟了一眼金少爷,不悦道。
金少爷不为所动,把玩着手中的金烟斗道:“喂喂喂,注意你的口气,我听得很不顺耳。”
“嗯?看来你是存心找我麻烦了。”
“是啊,我这个人看不惯臭屁的人,我就是摆明了找你麻烦。”
藏镜人不怒反笑,“哈哈哈,有胆量,死不可埋怨!”
金少爷丝毫不惧,狂笑道:“喂,杀人是一种艺术,如果能融入歌舞之中,那岂不是更加完美,你们两个要给我卖力得跳啊。”
正当二人准备动手之际,一个白发老者匆匆前来,叫住了正欲动手的金少爷:“金少爷!”
金少爷神色有些不耐,“嗯,你找我什么事?”
老者道:“我是来问你我委托你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只完成了一件。”
“那另一件什么时候能够完成?”
金少爷烦躁道:“真啰嗦,我不会耽误你的时间,你放心吧。”
“你现在就是在耽误的时间。藏镜人,看在老朽的面子上,放下这场干戈,你已经影响了金少爷工作的进度。”
“哼!”藏镜人披风一摆,身形飘忽,几个呼吸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金少爷见藏镜人离开,洋洋得意道:“哈,万恶罪魁藏镜人却也不敢惹我。”
“好了,快去进行你的工作吧。”
“哈哈哈……”金少爷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战火消弭,躲在一边的秦假仙闪了出来,朝着老者痛心道:“哎呀呀,你这个老不死的,做事真鸡婆,金少爷和藏镜人就要拼起来了,你出现制止干什么。”
老者坦然道:“我是来劝和啊,人与人之间本来就应该和平相处,每天都是你争我斗,那武林何时才能平静呢?”
“哎,你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但是你可知道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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