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了令牌,但如此一来,倒是麻烦极了,毕竟出去也还得放那令牌。”
陆君泽进去之后,还是暗暗咋舌。
那房间之大,暖阳扬扬洒洒,布置看似素朴,实则每一装饰皆不为凡品,造价昂贵,那桌上的文房四宝,少说也要千金,这房间再后,更配有一个小院,闲情雅致时,倒也可以养养花,陆君泽只是觉得这冀帝财大气粗,为培养人才,不惜下血本,可他不知道,实则只有皇子和少数几人,才能有此待遇。
“那桌上,好像有东西,应该是有人来过你房间。”泽说道,陆君泽的注意力也放在那桌上,那桌上果真有一信封——“陆君泽亲启”。
陆君泽连忙打开信封,抽出信纸,可那信纸却是白的,未见任何写字痕迹。
陆君泽诧异。
“你闻一闻,看看是什么味道。”泽开口。
陆君泽将纸贴近,细细闻了闻。
“有股酸味,应是醋。”
“我看这屋内有炭火炉,早就纳闷这已经步春,应是不用那火炉了罢,看来,是用在此处了。你将那纸放在炭火炉上烤一烤,便就可以了。”
陆君泽虽然不解,还是照做了。
可那一会儿,这纸上慢慢有出现了些字,慢慢的,已经能看清。
“今晚亥时,东厢二层。”
那字倒是甚好,隐隐透露出一丝豪气,若非是长年练习,自是不能有这般字。
“泽,果然不出你所料,不过,你觉得会是谁?又是怎么进到这房间来的?”
“大皇子擅文,二皇子擅武,看这字,自然是大皇子的。至于如何进来的,应该是那院子的问题!”
陆君泽往那院外走去,这院子也大,不过却是平地,而那院子旁边皆有山丘阻拦,像是划分界限,不过这样一来倒也说的通,从山上下来,进这后院,倒也不难。
“这应该是故意设计罢,你这后院,应该是挖了一座山,才出来的。”
“什么?!”
“这四处都有山,这翰林学府之后,应该便是连绵的山峦,看你四周都有山,那证明这西厢便只有你一人有这小院,你这小院,或许是冀帝特意安排的。”
“那你觉得,他为何如此做?”
“一是让人看到他对你的重视;二是方便他的那些皇子们来勾搭你。”
“可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冀国没有太子,那冀帝想便也是借你的手,替他选选接班人罢。”
“可为何选中我?”
“之前还不知,这几年我细细想了过后,如果没有别的原因,那便只有一种可能……”
…………
星阁。
“你谈完了?”星阁阁主见冀帝又回来,不禁问道。
“就是一些琐事,处理完便就过来了。”
“还以为你如此对那陆君泽如此,仅仅是因为当年我说的那句话,没想到是你,另有打算。”
冀帝听闻此言,瞳孔缩小,但仍是笑着:“何出此言啊?”
“陆君泽不管怎样都是丞相府嫡长子,身上还有镇北候的爵位,若是你趁机加把火,那他肯定是你那两个皇子首先要争夺的。”
“连你都猜到了,朕的那两个儿子还被蒙在鼓里呢,一个个都上赶似的准备去找那个陆君泽,也不知道这些年在翰林学府是怎么学的。”
“呵,别光说他们了,你也是真够狠心的啊,连自己的儿子都只是你的一颗棋子。”
冀帝听闻此言,身体微震:“朕怕你不是忘了,毕竟,朕还是这冀国的皇帝!”
“哦,对,你想要的,不过仅仅是山河永固,国泰民安,至于其他的,我怕你从未想过!”
“你今天,话多了点吧!”
…………
翰林学府,西厢02房。
“所以,泽,你的意思——看重我背后的权势?!”
“不错,如此解释,倒也能说通冀帝为何对你如此之好,不过是把你当成鱼饵罢了。”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
“不做任何事。”
“什么?!”
“此刻冀帝应该比较想看到你最后选择了谁,可当今冀帝三个皇子,三皇子年幼,年长的两个皇子优缺点明显,二皇子年少,却战功赫赫,但在翰林学府成立以前,却不常在京城,只比你早一年来这翰林学府,而大皇子便趁机拉拢了不少朝臣。两边应是势均力敌,而此刻我们要做的,便是,不偏不倚,站中立。”
“可若是没有依靠,在这皇室争斗中,我又如何能活下来。”
“你要记住,你身后有整个丞相府,你还有镇北候的爵位傍身,只要你没犯错,他们也不敢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