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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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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老道们都知道自己不是杨七郎的对手,敢怒不敢言,个个只不过是怒目而视。七郎一看,我别耽搁了,赶紧走啵。假装哭哭啼啼地回转院落之中,自己的东西早就都收拾好了,跨上黑毛虎……忽然之间想起来了,师父在后院儿还收藏着上百副鼍龙宝铠,虽然师兄说很多也并不是很坚固,大多数都是两枪就能扎透,可这要是到在阵前也够吓人的哇。大师兄说了,这种鼍龙甲害怕火烧。七郎偷偷儿到了存铠甲的屋子,一脚踹开了门,还等什么?一把火都给点着了,眼看着火势旺起来了,这才放心打马下山。七郎刚刚下山来到山脚下,咱们前文书已然说到过,麻岳山并不算高,来到山下不用多长时间,可是刚到山脚,就瞧见迎面跑来一匹马趟翻,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师兄师盖。

    师盖直奔了幽州大营,面见了韩昌,把七郎到麻岳山的事前后这么一说,当说到自己跟七郎争枪马比试了枪法,自己不是七郎的对手……“且慢!”韩昌就是一愣,要说海中青的能耐韩昌满摸底儿,知道绝不会是师弟师盖的对手。“你等等,师弟啊,这个海中青的马匹是什么样儿?”“嘿,要不然我怎么看着眼馋哪,乃是一匹上等的乌龙驹,必是乌罕国出产的宝马!”“不对,他使的是什么军刃?”“我们俩枪对枪啊,当然是长枪,乃是一杆乌缨枪。”“这就更不会了,海中青可不会使枪哇,他使的是一对双叉!你再说说,这位海中青相貌如何?”“嘿,师兄,我就说这海中青是一个奸细,可是老师就是不听!此人身高过丈!”“啊?更不对了!”“面赛黑锅底……”“糟糕!不对不对,你再说说,最后一手枪他是怎么使的?”师盖这么一学说,韩昌可就傻眼了,这哪儿是什么海中青哇,分明是自己的死对头杨七郎啊!“不对不对,师弟,师父果然是上当了,这个人绝不是师兄我派去的海中青,而是南朝的杨七郎!怪不得你不是他的对手,这个家伙战败了多少我北国的强将啊!师弟,你得赶紧回去!”“师兄,我可不是这杨七郎的对手,要不然您跟我回去一趟?”韩昌一听,连连地摇头苦笑,师弟啊师弟,你是不知道我这儿有多难!

    书说至此,还得补说几句幽州城下的战事。自从上一回七郎又二番日抢三关,宋军可就驻扎在卢沟河的西岸一线了,每日也不叫战。令公和曹彬、高怀德几家儿王侯一同商议军情,都知道自己就是叫战,韩昌也不能过河应战,可要是分派人手攻打桥头,自己的军卒总不能无效地死伤哇。知道这一仗我非得要打下幽州城并不难,可以说眼下的形势就是指日可待了,可是要拿下幽州,绝不能靠蛮力和血气之勇。令公与两位老帅的看法也都一样的,自己的大队人马长驱直入,虽说是拿下了幽州西南的几座重镇,但自己几十万人马的辎重、粮草还在界河南岸挺远的地方屯着,一时要想全都运到易州来,还真不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儿。再者说,自从当年石敬瑭割让燕云十六州给了北国,辽国狼主就以幽州为南京,扎下了数十年的根基。这一仗大军深入,看似取幽州已是反掌之易,可是自己能在此地站稳脚跟儿么?这些北国各地的降将越来越多,凭我们这些人就能够稳稳当当地节制住吗?所以说经过几家儿王侯宿将一番周密的商讨,咱们哪,赶紧回师退回到易州城南,这样可以保全圣驾的安稳,也便于指挥后边的粮草给养运送。

    三位老帅正在发愁怎么跟皇上说呢,皇上传旨要起驾到涿州城驻跸。为什么呢?原来当初二帝与太祖老皇爷的祖父赵霸任职就在涿州,为涿州刺史,二帝早就听人说了,说涿州城东门外有一座清凉寺,清凉寺里有这么一座普寿塔,当年涿州的百姓为了纪念自己的祖父,曾在塔前立碑一石。本来大宋开国之后,杜太后就时常跟俩儿子念叨这个事,说是要收复失地之后好重修寺塔,奈至今未能如愿。二帝心说我既然都到了涿州之地,总不能不去看一眼吧?说什么也得知道知道这通碑到底还在不在了。三位老帅有心请圣驾移驾到界河以南,这样可以保证皇上的安全,省却分心护驾之力,可是二帝自认为自己也是马上皇帝,当年我哥哥能亲临战场,自己年轻时也没少打仗哇,提起涿州普寿寺塔前祭祖,三位老千岁也自然是不便多说。令公吩咐五郎、六郎,你们哥儿俩带着自己的贴身儿家将,再加上王源、陈宣这五营掌旗官,务必把守好圣驾的行宫。这样,卢沟河前的攻防战事,全部交给新任的前部正印先锋官大郎杨延平。延平领着二郎、三郎、四郎、八郎就在卢沟河的西岸列好战阵,看意思是不久就要总攻,可暗地里修筑防御工事,做好了以逸待劳的准备。

    幽州城里辽国的军马已然是败军之将,士气可不高,宋军刚刚杀到卢沟桥,此刻都知道不能丢弃南京不保,个个奋勇拼死保桥。可是这样的日子一长,军心必然会浮动不安。老帅曹彬负责从南边儿调集各镇的厢军前来助战,眼瞧着卢沟桥西边儿宋军的营帐中旗号每天都有新的挑起来,北边儿的将官能不着急吗?杨令公和曹彬、高怀德商议好的办法是,逐步调集河北各镇的军队北上来助战,但无非都是虚张声势,惑乱辽人的军心。同时,由大郎延平与高琼、郑印这些位少年的王侯训练一支精锐骑军,做好准备突袭幽州。北国的援军要从燕山的山口南下前来,令公都派好了斥候。什么叫斥候呢?就是侦察兵,可不是一般的侦察兵,用今天的话来讲是特种兵,全都是隶属于王侯宿将的麾下,平常也就是这些老将军们的亲兵扈从。这些人乔装改扮,绕路深入到辽国的境内,紧密地盯紧北部山口。一旦北国的援军赶到,令公就准备发动奇兵突袭,一战击溃北国的援兵。所以说宋军只在卢沟河西岸虚做进攻之态,实际就是以逸待劳,等待更好的出兵时机,也避免更大的伤亡。

    另一路,由老千岁高怀德指挥,从易州、涿州分兵东西,挨个儿收复幽州之外的辽国军镇。倒也很快,刘宇和刘厚德、郭兴这帮子人这会儿可得可劲儿地表现哪,各自分派自己的心腹之人四外传信儿,真管用,没几天的工夫儿,东边的固安、永清等城关守将也都来归顺。嘿,这事就是这样儿,有带头儿的就有跟着起哄的,原先北国收归的燕云失地驻守的下层军官大多数都是本乡本土的汉人,有的也像郭兴、刘宇一样,跟南朝常年地做买卖。这回南北两朝开战,这些人是最担心了,一旦说自此南北交通隔绝,吃亏最大的就是这些靠边境榷场交换南北物产的生意人。因此地方乡绅,也包括很多北方民族小部落的酋长,都来劝说本镇的武官放弃抵抗,主动到宋军大营来投降请罪。说是请罪,这就是句客气话,哪个诚意归顺,最后不是官升一级啊?所以说这也不算是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这阵儿幽州城以南、以西的地方官与那些个乡绅、财主,谁不担惊受怕?都怕自己投诚慢了,再被周边的几家儿先归宋的势力欺压,好家伙,一家一家挤满在涿州二帝的行宫之外了,等着宋君收下自己的献礼。二帝也知道如何应景儿,反正都是口头支票,张嘴就封官儿,连官印都不用给,来人就跪倒谢恩,回去乐颠颠儿地跟人显摆去了。

    又过了几天,派到太行山以西也就是山后之地的哨探斥候可就回来报信儿了,蔚州的辽国守将也前来请降。嚯,这可是一个大好消息!为什么呢?幽州的援军主力里令公最忌惮的就是来自山后云州大同府的辽兵。如果这蔚州自动归附,自己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扼住山后的口子,派几员强将镇守蔚州,再夺应州,那么幽州以西就无虑了。二帝也很高兴,跟三家老帅、文武百官一起升帐迎降,二将觐见,来到这儿跪倒磕头,口称万岁。怎么回事儿呢?这二将乃是蔚州的牙将,一位叫李存章,一位叫许彦钦,为了归宋请降,已经把蔚州刺史萧特里给软禁起来了,来请南朝大军前去收编本部。皆因为此一战大宋军连连捷报,蔚州军民多有南朝血脉,有心借机归宋。辽国的蔚州刺史萧特里看出来了,这家伙生性残暴,在蔚州城里大肆杀戮,凡是他怀疑有通敌之意的人,无论是乡绅、富户还是手下的官吏军士,绝不容情,只要是有人举报告密,宁可错杀一百不能放走一个,都给宰了。李存章和许彦钦偷偷儿一合计,自己两家儿祖上都是南朝人,这要是哪天再怀疑到咱俩?干脆,咱俩先下手为强啵,别等这家伙先下手杀自己啦。哥儿俩暗中找来信得过的几位军中的弟兄,大家伙儿都想到一块去了,得嘞,可别再等了!就在当天夜里,大家伙儿约来可靠的军卒几百人,夜闯刺史府,就生擒了萧特里。再以萧特里的令旗令箭约来全城的军官到刺史府议事,就将这些萧特里的亲信也都一网打尽,都给囚禁起来。

    这哥儿俩这么一来,在蔚州城的老百姓心里可就成了英雄啦。皆因为蔚州紧挨着南朝的五台山,蔚州城内外的百姓祖祖辈辈都是五台山的信徒,个个虔心礼佛。可是南北两国这一开仗,不偏不倚正是在四月里,眼看着接着就进了五月啦,两国交兵,边关哨卡全都封死,南北通道隔绝,这些位老百姓可着上急啦。为什么?六月初六可是五台山菩萨顶文殊院的六月会开办的日子,这可不敢错过。可是南北两国这仗得打到什么时候哇?这些善男信女老老少少可就心慌了。等到这天清晨家家户户奔走相告,说两位将军已然擒住了刺史,打算投归南朝,嗬,别提多顺心了,家家户户恨不得都张灯结彩了,城里城外不少的乡绅故老们送来成百上千的子弟前来参军,帮着李存章和许彦钦安定蔚州的局势。

    哥儿俩这才赶紧准备好几大车的牛羊、珍宝,急匆匆就赶到了涿州。这些消息也瞒不住卢沟河东岸的韩昌哪!天庆王和韩昌在卢沟桥大营里更是焦躁不安了,韩昌知道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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