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更疼了一些。”
陈楚卿眉毛一挑,看着苏玉,“这附近我常来,知道一家外伤很好的医馆,跟我来就是。”
处理好伤口后,四人找了个沿街的小铺吃起云吞。
“柔兰妹妹,你这次来怎么也不事先传个信来,我也好去接你啊,今天这样的情况若不是被我恰巧碰见了,你说可怎么办,伯父伯母也不会安心的。”
“楚哥哥,无事,若不是那里头有父亲生前留给我的一枚玉,我原本也是不打算和他争斗的。”孟柔兰轻轻拉下陈楚卿的袖摆。
吃云吞正起劲的苏玉忙不迭咽下口中的食物,“不敢这么说的!”
见陈楚卿和孟柔兰同时看向自己,苏玉忙喝了口汤,这才说道,“反正我觉得你一个女孩子,还一个人在外头,有钱都过得如此艰难,没钱的日子可咋过?”
陈楚卿愣了一愣,的确是自己和柔兰疏忽了,在当今这个世道,没有钱没有背景的柔弱女子想要活半个月简直太难了。
正想明白准备道谢一番时,柔兰抢话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没了可以再赚回来,但那枚玉却是家父遗物,丢失了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思索半天,苏玉觉得自己说不出“不就是一块玉嘛”的话,只好说,“没钱可吃不到这么好吃的小云吞。”说罢便将碗里的汤一饮而尽,简直太爽了,在家的时候自己要是敢这样吃饭喝汤,苏玉觉得自己会直接被母亲家法处置。
“小公子是哪里人,如何称呼?”陈楚卿趁机发问。
“在下苏玉,本地人,翩翩公子,温润如玉,说的就是本公子!”想了想又说,“家里管得紧,所以平时不常出来。”
陈楚卿表示理解,一想到小时候自己因为偷跑出来玩挨过不少训,那个厚实的戒尺一度成为自己的梦魇所在。
四人又闲聊一阵,觉得彼此投缘,又因为一同制服盗匪,竟又约了后日午间再来这里一起吃云吞。
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苏玉摇着折扇道,“丹心啊,今天出来可真是一个正确的决定,那些琐事儿啊,不想也罢。”
丹心却皱着一个小脸,刚刚也一直是这样,“公子,我的好公子,下次这么危险的事情咱别干了成不,你胳膊上血呼啦差的,他那妹妹却就掉了根头发丝?这账怎么算怎么亏。”
苏玉觉得好笑,“那是我自愿的!虽然我也不晓得就这么严重。不过话说回来,丹心,你对他们有意见啊?”
丹心噘着嘴,“那个陈公子席间说你衣服老土,你这一身可都是我装扮的,说衣服不好可不就是说我没本事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苏玉只觉得自己笑得肚子疼,“原来是因为这个,丹心,人说的没错,这衣服还是小厮给咱们的,要想人前光鲜啊,我们还是好好去买点新衣服吧,走咯~”
丹心撇嘴跟上,随即又被气得在原地跺脚,因为她听到走在前面的苏玉说了句,“下次再把脸皱起来,就把你扔进笼屉里做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