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嵌在一张薄薄的电子卡片中,我甚至分不清它的颜色,但我知道,这种母亲从南国带来的蒲公英,有着独特的分叉,而躺在晶体里面的无疑是南国稀有的一株。
“我承认它很稀有,的确是一株六角叉精灵品种的,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虽然稀有,也不代表是我的那一株。”
“你仔细看看。”
透过元世界明亮的天空,我半信半疑地凝神屏息地观察它。
我看见一滴血,从血里,反射出我2岁那年不听妈妈话捏了玻璃碴子而出血的哭喊,妈妈看着我,什么也没有说,就那样看着我。
“你,你在哪里搞到这个的?”
“苏美尔人善于将历史记忆刻录进现实物品,你去北国南部的故宫看看就知道了。”
有些事情,信不信由我,但事实,就是事实。
我开始动摇了。
SbF组织显然和她们不是一伙的,如果加入现在这个女人窝,我想,麻烦事不会少。
到时,我也会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双面人,也不得不面对双方的鞭笞和毒打。
但,我只信我自己,实际上,我愿意代表我们所有无产者的利益,只有世界大同,人人权力平等,才能构建新的生活。
看来,目前也只能这样了,我想,一定要找个机会退掉那个组织,比起服务她们,我更想见我的母亲。
我决定搏一把。不管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人生不就是这样吗,走一步看一步,新的启程,是为了模糊的未知。
“你就不怕我告密,就算我不告密,这元世界无处不在的摄像头也早把我们的一切告知给控制者了。”
“如果那么简单就被监控,我就不用做这个事了。”
“好吧,说说我该做什么。”
“别动就好了。”
说着,蔡文季慢慢向我靠近。
我想,她不会是又要摸我的什么天灵盖吧,不对,叫琼琚,真是个拗口的名字。
“你又干什么?”
她什么也没说,慢慢地将唇贴近我,两相交汇时,我竟然伸了舌头。
这绝对不是本能。
当她将手在我胸口由上而下地滑动时,我再也无法控制。
但她控制住了。
“想得美,我告诉你,刚才我只是在收集你的信息,不然我怎么和你假扮恋人,苏美尔人和情侣间收集信息的方式就是接吻,不过你吻技好差,你该不会,从来没谈过恋爱吧?”
“怎么,你把我初吻夺走了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倒来劲了,谈恋爱有那么有意思么。”
元世界渐渐进入了夜晚,背光里,我感觉到了她的隐秘的嘲笑。
以后就叫我亲爱的就好了知道么,回去练练,尽量自然点,不然就穿帮了。
不管我愿不愿意,我已然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双面人,想到这,我便气冲冲地回去找韦宝宝兴师问罪。
不问,我可不高兴,我必须要问问,为什么假扮情侣的人,不是她!
韦宝宝:
其实我考虑过和他,哎,他是个可爱的男孩子,聪明、干净、漂亮,最重要的是,他也有苏美尔人的血统,可是作为一个重要角色,我只能忍痛割爱,总之,后会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