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比较复杂,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阿真对她道,“帮我个忙,把老板弄回家,我跟你路上慢慢说。”
顿了顿,他叹着气补充了句,“老板现在根本就在排斥我,所以……”
“我懂了。”宁缨应下,走过去坐到西装男子的隔壁,手指扣扣台面。
醺醉状态的白子谦半天才将脑袋撑起,眯着眼睛观察了宁缨许久才认出来,“嗯?额?是你……”
“你认出我来了?”少女抿着唇角轻笑了声,“可是我花了很久都没认出来我对面这位落魄颓废的酒鬼到底是什么人呢!”
白子谦愣了一下。
宁缨继续嘲讽,“是死了全家还是变成残废?或者,心爱的老婆给你戴了绿帽子?”
男人酒醒了大半,深吸一口气,不自觉挺直了身躯,一张俊脸冷冷板起,道:“花灵你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么?别以为靠运气获了冠军你就什么都懂,其实,你什么都不明白。”
“没错,我的确不懂你的世界,可是无数个像我这样的凡夫俗子看到的现在这样状态的你,无疑就是一个落魄好笑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击败,总而言之战胜你的人现在应该在角落里看着你的自甘堕落的好戏,偷着乐吧。”
清脆的女音噼里啪啦地在耳畔响起,白子谦心口中突然像被压上了一块石头,沉重得令他喘不过气来,半晌,他咬着牙愠怒地看着她,“走,开。”
宁缨却完全不惧地用眼神迎了上去,“就这样?”
白子谦撇过头去没有理睬她。
宁缨推开高脚凳站起来,“哈……如果,这就是你能努力到的极限程度那也罢了……一个内心如此不堪一击的人还能指望他做些什么,无论以前怎样出生又如何。不过最终的结果都是沦为人们的笑柄而已。”
少女的马尾辫在空中划出一道闪电,刺目地落入白子谦的眼眸,随之那种痛楚感觉飞速地传遍全身,劈开了压在男人心头上的巨石。
他的酒竟然完全被骂醒了。
是啊。这个状态的自己正是白子勋最愿意看见的吧。不行不行!他不能这样颓废下去……就算输了这次又怎么样?他曾经的努力是谁都抹不掉的……一定还有机会,还有机会让父亲改变主意……
白子谦猛然撑住吧台站起来,双臂上的青筋绷起,浑身的力气仿佛都凝聚在了接下来的决定中……
我为什么要呆在这里?明明没有输,还没有完全失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然而他刚离开台面往外迈出一步,浑身便虚弱发软,瞬间晕倒在地板上。
“老板!”阿真吓了一大跳,和宁缨一同冲过去。
宁缨和阿真将白子谦沉重的躯体拖进后车座位,随后阿真走到驾驶座,宁缨随之在副驾驶位置坐好。
车子发动了,前往白子谦在附近最近的私人公寓。
“醉的可真不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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