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出现变故。暴民们将老弱妇孺全都压了上来,当成肉盾渐渐地靠近城墙。
这些受害者大声的哭喊求饶,但是没有一个人理睬,他们满脑子都是强化药剂,武器粮食,只要获得了这些,让他们做什么都愿意。
有些士兵面露不忍之色,手里的枪口也在微微颤抖。
暴民们已经陷入了疯狂,像是野兽一样什么都做得出来,但是他们不行,他们是军人,是保家卫国的士兵。
“轰……”
远处的城墙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整个主城区都在微微颤抖。
“怎,怎么回事?”周仓大吼着。
“将军,北面的城墙被炸出一个大洞,有暴民不断地冲进来。”
“暴民,闯进来了。”
周仓绝望的躺在轮椅上,满眼的绝望。靠着近卫营不足的人手,根本抵挡不了数万暴民的冲击。他们闯进来,那么一切就都全完了。
“主公,我辜负了你的期望啊。”周仓大吼着,抽出自己的战刀,“近卫营掩护其他人撤退。”
一名身着铠甲的士卒道;“将军,你怎么办?”
“我的责任就是守护安阳城,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坚定地声音像是铁石一样,周仓满脸平静,势要战死沙场,用鲜血和生命来洗刷自己的耻辱。
“诺……”
士卒敬佩的看着周仓,领命离开。
夜幕中,到处都是火光。昏暗的光芒中,周仓就慢慢地驾驶着轮椅,慢慢地沿着城墙滑动。
主城区也出现了火光,暴民们尖叫着冲向仓库,到处搜刮着有价值的东西。
近万名暴民混在一起,乌压压的满脸鲜血,看上去十分的骇人。就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满脸狰狞,浑身散发着暴力和残忍。
但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一个坐着轮椅的废人居然挡在他们的面前。
没有一个暴徒去注意这个孤独的身影,对于他们来说,这个残废的家伙远远没有强化药剂重要。
乱糟糟的队伍很快就要淹没周仓,就在周围的暴民不怀好意的挥动手里的武器是,周仓动了。拥有中士实力的周仓动作快到极点,他挥舞着战刀在原地旋转,所到之处人体飞空,鲜血如幕。
在他的杀戮下,周围的数十名暴徒顿时变成了地上的残尸,精准的刀法几乎让每一暴徒都没有半点活下来的机会。
所有的暴徒都停了下来,满脸吃惊的看着这个坐着轮椅的废人。但是很快,他们脸上的吃惊被愤怒和残忍代替,疯狂的冲向了周仓。
喊杀声震耳,周仓被围在中央,四面八方都是武器,每一个方向都是敌人。
突然的沉寂,刹那间猛然振奋,战刀撕开面前的暴徒,周仓单脚站起来,杀神一样的冲开人流。
但是枪声响起,五朵血花在他的身上绽放。
他闷哼一声,死死地抓住战刀,让自己保持着站姿。
“来啊,臭崽子们,来尝尝老子的刀法。”周仓大声的喊叫着,但是回答他的是枪声。
暴民们不敢再靠近这个杀神一样的残废,只能满脸惊恐的将枪里的子弹轰在他的身上。
无数的血洞绽放,周仓魁梧的身体不断地迸溅出血花,但是他依然紧紧握着刀,怒目直视着面前的暴徒。
“主公,我已经尽力了。原谅我再也不能为你效力。”
暴徒从身边冲过,周仓破碎的身体缓缓跪下,汩汩的鲜血从身上的创口中涌出,染红了衣甲,像是一件鲜红披风裹着他的身体。
暴徒们如蜂群那样扑在他的身边,将手里的利器插进他的身体,用枪口顶着他的脑袋射击,还有一个暴民残忍的挖下他的眼睛,大叫着向周围的炫耀。
残破的尸体被丢弃在地上,汇集的血水成为了水洼,映照着暴民们狰狞的面容。
死亡、强大、疯狂、原则、善良、丑恶、卑劣、怯懦……一切在这个时候还有这什么意义,对于这些被贪欲和恐惧支配着的施暴者,他们也同样是受害者。这个时候没有对与错,只有强和弱。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个时候,只有强大的人,才能活下来。
(上次骑行身体出现了问题,现在还没有完全好,真是呜呼哀哉。这月成绩不好也是正常的,但是不会太监的,大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