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过年,张月她们在年三十早上就提了一条两斤多的腊肉,一条鱼,一只兔子,一些莲藕,张月她爹提着去张月爷爷奶奶家,张月娘提着去大伯家,张月提着去二伯家,张月的二伯他们只买了两亩好田,所以没有盖房子,还在张月爷爷奶奶家住着一间屋,做饭倒是在门前搭了个简单的厨房在门前坐吃,张月奶奶说了好几次也没法,张月一斤二伯家,二伯娘看到有这么多的东西就很高兴,拉着张月问东问西,也问张月盖房子的钱哪里来,张月只装傻充楞,张月二伯娘气不过,就让她回去了,张月又提了东西往村长家,村长家也很高兴,问张月家粮食够不够,家里还有没有短缺的就尽管开口,张月都一一回答了,送完了东西张月就开始杀鸡做晚饭,张月做了烤鱼,又做了两样素菜,一家人吃饭,吃了饭照例守岁。
张月二伯家,张月大伯娘一脸的不高兴“你看看老三家,原来搬出去的时候什么光景,愁吃愁穿,现在呢,住着大瓦房,村里头一家呢,村长家才三间瓦房,他们家就猪圈都不只三间,我们呢,连房子都盖不上呢”张月二伯不耐烦听这些,就在一边抽着烟,张月二伯娘看他不作声,越发的恨铁不成钢“你再看看大哥家,房子盖好了,又买了田,大哥跟大郎在镇上做活,二郎就更不用说了,那工钱还是别人家的两倍,一年到头可不少钱,家里就两亩田,就大嫂和三郎也能种,大嫂她们搬家那天你看到没,别提又多高兴了。”越说越难过,抱怨就是这样,一说起来没完没了,又冲着自家的女儿张琴说“你看看,你跟张月同岁,看看张月已经当家了,再看看你,整天这样也不想做那样也不想做,连衣裳都做不好。”张琴很委屈,自从张月变能干以后,这样的话她没少听,以前自己的奶奶也经常说,现在自己的娘又经常说。
张月的四叔家里,张月的四婶也在跟张月的奶奶说“娘,你看看张月她们,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银子,过得这么舒心,以后农活也不用做了,三哥也不知道来接你去享福。”
张月的四叔也说“对呀,以前还觉得三哥老实,现在一看也是白眼狼,自己家好过了就不管你们了,你们这么大年纪还要种田,他们还年轻呢就开始养老了。”
张月四婶接着说“正是,娘,你得去帮着管管他们,哪怕佃田种也比闲着强呀,都是因为没有老人帮衬的缘故,”
原来张月的四叔现在一天到晚在县城工作,张月的四婶被张月奶奶管着烦,又觉得自家男人赚那么多银子,自己还要在家种田,如果把老两口送走,自己把天佃出去光租金自己一个人也够吃,张月四叔的银子就可以攒起来岂不美哉,所以等张月四叔一回家过年就跟张月四叔商量,张月四叔也觉得妙,反正老两口去张月家也不用干活,而且以张月奶奶的强势,一去张月她们家里势必要管家,到时以张月奶奶宠张月四叔的性子来看,肯定会捞到不少好处,这样不是两全其美,所以就开始动脑子说服张月奶奶,而张月奶奶一听说没有老人管着张月她们,所以张月她们才这样闲着乱花钱也觉得自己得管着她们。
而张月这边一家子守了岁就睡觉了,年过了本该慢慢忙起来了,可张月家原来的那大块地都用来盖房子了,现在都没地种,越发清闲,张月的爹有时在村子里遛弯的时候偶尔听见别人说他是靠着女儿吃软饭,一个大男人啥活都不做,张月的爹很是气愤,他本就老实,所以觉得很伤自尊。于是又跟张月商量佃田,张月觉得不划算,辛苦又吃不饱,还不如好好的闲着,张月爹就开始喝闷酒。
到四月里,张月的银子只剩三两,后来又做了萝卜榨菜卖了十两,而毛驴的钱也早就付了,四月里万物开始复苏,到处都是嫩绿色的树叶,看着让人心情舒坦,今年因为是刘家老夫人的七十整寿要大办,早跟张月订好了要一百五十罐葡萄酒,一百五十罐葡萄酒就有三百两银子,张月说糖比较贵,自己没有钱买糖,所以刘家很慷慨的付了二百两银子,张月买了五十两的白糖和一百五十个罐子,所以还剩一百五十两加十三两,张月觉得这么多的银子放着也是生不了钱,就请刘管事帮着在镇上打听铺子,想买个铺子到时还可以收收租。这天,张月的爷爷奶奶把张月的爹叫回去,等张月爹回来的时候领着张月爷爷奶奶一起回来,还拿着几个包袱,原来张月爹回去之后被洗脑了,说他家只自己享福,自己的爹娘却还要种田云云,又说现在村里都说张月爹吃软饭,如果张月爷爷奶奶也过来一起吃软饭的话人家就不会说什么了,这个是张月爹的痛处,所以想做爹就同意了,张月的爹就是属于老实又倔强,而且自尊心极强的人。
张月爹说以后你们爷爷奶奶也来跟我们住,哪有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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