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了什么?”
池芊坐到他身边,刚巧眼角瞥到叼着一根手臂要从落地窗那边进来的小废物,为了不让血滴在屋子里,倾身抓过矮桌上的牙签盒朝它扔了过去!
一个牙签盒都被她扔的跟铅球似得,吓的小废物咬紧了嘴里的东西,撒腿就跑!
知道她是不乐意把房子弄脏,就吐掉手臂,在雪地里打了几个滚。
看到满地的红色,小废物觉得自己这样进去一定会挨打,乖乖的趴在雪地上,守着那根断臂不动了。
池芊见到这一幕,也没去管它,而是对沉默不语的司景说道:“说。”
“他把他妈埋了之后,提了下那件事,然后我就顺势问了。”
司景也想不通怎么就踩到雷了,感觉自己这几天的努力都已经白费,关系再次回到初次见面的时候。
“那件事啊……”
池芊一听就知道是什么事,意味不明的上下打量着司景,道:“你这颗雷踩的挺准,好干什么的重新刷吧。”
“……这么严重?”
“怎么说呢?”
她靠在沙发背上,仰头看着天花板,想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能够让司景理解的例子,“就好像你哥前几年把你最喜欢的那只狗宰了,你找你爸告状后,你爸反而称赞你哥……”
“行了,再说我要揍你了。”
司景当然知道这两件事不是一个性质,但心塞程度他是明白了。
共情能力比较低的人也只能被这样举例,才能有些理解。
正像池芊说的,他是踩到雷了,而去还是颗大雷。
“你觉得我这一次需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把好感刷回来?”
“唔……”
池芊偏头想了想,道:“其实藁藁的自愈能力挺强的,说不定一会儿想明白下来了,就不跟你计较了。”
“你觉得你这句话的可信度是多少?”
司景跟池芊一样爱记仇,他的狗被杀了,他过了几年才找到机会报复,原因是他哥养了一条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蟒蛇,等他哥把那条蟒蛇看重了,甚至为了蟒蛇斥重金建造适合它生存的地方时,他才动手。
忍?多简单的一件事。
“零。”
池芊撇撇嘴,凑到他耳边,很小声的跟他说了一下她对苏藁的了解,司景听后,咬咬牙,道:“蓝星人的脑子有病?”
“不要一竿子打翻,就那么一部分人,我家陆先生可是非常正常的,詹易他们也没有歧视。”
“下次让我听到谁用这种话题去重伤他,我扒了他的皮!”
池芊拍拍司景的脑袋,“看来你对藁藁是真的很上心啊?”
“不然呢?”
“那我还是想不明白你到底看上藁藁什么了?就一眼认定?”
“有什么问题?”
司景不爽的偏着头,不让她继续拍他脑袋,“你别告诉我你对陆时不是一见钟情,咱两的性格差不多,只差没同性了。”
“也是。”
她歪了歪身子,看着他道:“来说说你个性这么强硬,我们家藁藁以前还明确跟我表示他是一,你……一个皇子殿下,未来说不定还是你们星球的皇,能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