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旁的战斗中,他五人铮铮锵镪一阵剑光抖动处,已斗了不下几百个回合,深感疲惫,皆衬着对方暗自运功之时忙欲偷闲。
这谢小燕见此缓歇机会,忽然自从发间摘下紫檀藏剑钗,向宫守羿倏地刺去。
那宫守羿见罢猛的伸手欲要抓住那钗子,却终究慢了些许,只得跨步斜身躲闪。
“刷”,剑钗凛冽骇人之模样乍然间暴掠而过,宫守羿只觉眼前一阵黑影闪去,直引得阴风阵阵,使他下意识倒吸一口冷气。
若非守羿这番躲闪的及时,只怕他顷刻命以归西。
“无耻!好个下流手段。”
一旁的宫红菱见此冷冷说罢,自收了琉璃宫灯,将那钗子引来又用力一甩使它还击回去。
“咻~”
剑钗似箭一般飞出,任随它这般疾如闪电,却仍抵不过红菱瞬移之术,已提前转到小燕面前。
只见她鼓用掌法,使一招“探英知秋”又生怕小燕再幻出什么神秘结界,因悄悄自带了几分法力,掌法绵绵向小燕打去。
“住手!”
正当众人期盼着小燕再使出什么神奇法术抵挡红菱之时,只见一道黑影掠出,最终化为一道人影,阻挡在这战斗之中。
此人赫然便是邓卢昌。
众人听他前来阻挡,无不停了手下功夫,屏息凝神起来。
“啊!师叔……”一旁的穆九游见罢连忙行礼。
原来这邓卢昌在往日时期,曾玩笑似的提了提穆九游当选掌门一事。
只是当年炎黄蚩尤交战,正当用人之际,昆仑派岂能以此事惑乱人心,使此话在当时便被前任掌门驳回。
但听者有意,说者无心。
当时的宫守羿,以其对掌门之位虎视眈眈的几位外门弟子,听此言语,正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心中恨意犹生。
“莫叫我师叔,我昆仑家没有你这样的弟子!”
他说罢,自从袄袖中掏出一泛黄的纸张来。
“这是你师傅亲笔手谕,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如你屡教不改,有从恶如崩之迹象,或窥眈掌门之位,便将你逐出门去!”
“你且自看罢”
说罢,自将那纸张扔了过去,引得不远处的赫百坡前来观看,一时惊道:“咦!这……这还真是师傅他老人家的字迹。”
这邓卢昌叹了口气道:“你已触犯戒律,已不是我昆仑弟子,”
“不……不!我不信……我不信。”穆九游一时瘫软在地,面色恐惧。
“我明明是师傅最得意的门生,放眼昆仑谁能敌我!若不让我做掌门便罢,岂能让这个假惺惺的当了掌门。“
“我不服!师叔……你说的是假的,对不对,你是为保昆仑虚清誉被迫所言对不对?”
这邓卢昌听罢,摇一摇头,引得那白胡子也随之飘动。
“大胆,”一旁的宫守羿一脸正气道“你已不是我昆仑弟子,如何对我派圣尊出言不逊!”
“来呀!将这个搅毁大典的狂徒捆绑起来,我要亲自处置。”
“你胡说!”穆九游癫狂挣扎着向宫守羿扑去。
那宫守羿下意识一闪,手指着一旁的昆仑弟子,愤怒吼道:“还不快来将他拿下!”
“我看谁敢!”
这一旁的谢小燕飞出丝线已斩断了前来缉拿人的双手,挺立在前。
“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一旁的穆九游发疯一般将那纸张高高抓起
“这……这假劳什子,要它作甚!”只听“刺啦”一声,已把它撕成两半。
邓卢昌怒目圆睁愤愤道:“畜生!住手,这可是你师傅亲笔所写,难道你也不认吗?”
“我!”穆九游为之一振,直气的两眼发白,突然间喉头微甜,“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
“啊!师兄。”
“九游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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