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个什么情况。
这下连清廉笙都皱眉了,就没见过这么拎不清的小子,她转身朝着一脸无奈的秦天雨:“这少年同你是什么关系,怎么这般无礼?”
“清前辈,他是我的一个兄弟秦穹,我们之间有过过节,不过我很早就已经同他划清界限了,此番也是同他偶遇,不过惹出了这么些麻烦实在有错,如何处置他自然是依前辈您的意思。”秦天雨态度诚恳的说。
“秦天雨,你什么意思!帮着外人对付我吗?我没你这样的兄弟!”秦穹简直出离愤怒了,咆哮着双目瞪圆,恶狠狠的瞪视着对方。
“你与我早就没有关系了,不需要你把我当做兄弟,我也当不起,”秦天雨冷冷的说,“秦穹,在秦家在万川海城可以随你撒野,但是在外面,在我面前,你还是夹着尾巴做人的好,毕竟你我没什么情分可言。”
“你!”秦穹不可置信的直视秦天雨,脸涨的通红,“好,好,他日我功成名就也别想我出手帮你这个废物!我是万川海城秦家三公子,断云崖新一代入门弟子,岂是你们这些不入流的家伙可以怠慢的!若不想日后遭到报复就尽快将联系秦家在天定城的势力带我回去!”
“呵,”灈骞被气乐了,“这小子还挺狂,万川海秦家,秦天雨,你也是万川海秦家出来的人,可曾听说过这号人物?”他轻蔑的瞥了秦穹一眼。
“我离家已久,倒是不知如今家里发生了什么,只是我离开之时确实没有听说过我家在我之下还有一个三公子。”当年秦家确实没有明面上承认秦穹的身份,据他所知就是如今家里人也没松这个口,但是有些拎不清的在背地里蠢蠢欲动。秦穹他倒是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底下的人随意捧他两句也就当真了,最开始他怎么没有看穿他的肤浅和自负呢?
“那这个所谓的三公子可就言之无物了,不过倒是够胆,敢在耒耜山的地盘撒野,小子,你不知道耒耜山这块我罩着吗?”灈骞走过去蹲下身,拍了拍秦穹红肿的脸颊,“多大点人呢,有什么好猖狂的?觉得自己特了不起?啧,太年轻啊。”
“灈骞,好了,”都多大的人了还在这恐吓小孩,虽然这小孩的确欠揍,“秦穹是吧,你们的事本来不归我耒耜山管,可你在我耒耜山下闹事,我讨个说法也是应该,你在断云崖的师父是哪位?我需要就此事同他商讨一番。”
秦穹在听到秦天雨的话后就是懵的,还没来得及生气就听见清廉笙要找到他师门去算账,他在断云崖虽说是已经定下内门弟子之位了,可还没有定下师父,若是真被找上门,他以后再断云崖还有什么脸面呆下去?
“不劳清姨出面了,毕竟牵扯的是我纯阳宫的人,这个场子我纯阳宫会找回来。”遥遥的传来一个声音,话音落下就见祁芫缓步走来,身边还跟着小心招呼着的毓躍,神态悠闲。
“阿芫?”清廉笙匆忙迎上去,这孩子还病着呢怎么就跑出来了?这么想着脸上也就带出了这样的神情。
“不碍事。”看出了清廉笙的想法祁芫稍稍安抚了一下,后直接走到秦天雨身边,“是他挑的事?”祁芫指的是秦穹。
“是,是秦穹率先攻击了穆逢春,后又攻击我,我见情况控制不住才请来了灈骞大人。”秦天雨很客观的描述了一番当时的情况。
“这小孩是你的什么人?与你有仇?”祁芫又问,他来的晚倒是没有听全。
“他是我的庶出兄弟,至于仇,我已不计较,可能他还耿耿于怀。”秦天雨倒不遮掩。
“也就是说一切错不在你咯。”祁芫很快下了结论。
“呃,大概是的。”秦天雨一时没反应过来,这结论下的太快,不过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这么简单的结论自己还与秦穹纠缠这么久,也是不应该。
“既然错不在你,那明日我们去到断云崖讨说法也是应该,找个地方把这小孩看管起来,毓躍,你去做,不会对付不了他吧?”祁芫侧身对毓躍说。毓躍倒是没说什么,立刻用行动证明他的能力,直接擒住有些挣扎的秦穹。
“清大人,这人应该安排在哪?”毓躍直接问清廉笙。
“东边角上还有间空屋,简陋了点,但还是可以住人的,你带他去那里吧。”见祁芫出了面清廉笙也就不在干涉此事了,一副孩子想干就让他去干的家长心态。
“你们是什么人,听都没听说过的小门小派敢囚禁断云崖的内门弟子!”秦穹慌了神,仓促见看向秦天雨,对方却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他就大敢不妙,嚷嚷了起来做最后的挣扎。
“没听过?以后你就会将纯阳宫三个字记在心底,永生难忘了。”祁芫轻飘飘的说,后摆了摆手示意毓躍把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