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审过程并不复杂,所有证据,再复盘一遍。
面对宣判时,白澜的脸,肉眼可见的紧张,而傅雅兰仍面不改色,当法官一声,“傅雅兰,白澜谋杀罪名成立,被判处无期徒刑时。”
白澜再也崩不住,声泪俱下,“我知错了,法官。”
傅雅兰则咬牙,“我不服,我会上诉。”
说完,她转身,挺直腰杆,被警察带离被告席。
白澜眼泪汪汪看着傅纤纤,“女儿,救我,救我,我不想死。”
她的声音,虽轻,还是落入傅纤纤耳朵,到底是自己亲生母亲,傅纤纤心如刀绞。
眼泪抑制不住滚了下来。
薄司宴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她,很快,座位上,只剩下沈念以及他们两个人了。
傅纤纤看向沈念的目光,泪眼婆娑,她轻轻喊了声,“嫂子……”
沈念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柔声安慰,“纤纤,做了错事,就得接受惩罚。”
傅纤纤哑声,重重地点了点头,无论如何,她心里是难受的。
那天晚上,沈念接到了个陌生电话,电话里的男人,约她去海天大厦天台,她以为是齐野,当她走出电梯,看到的却是一个久违的熟悉身影。
那人缓缓转过脸,细微的光亮中,沈念看清了,是早已被判处死刑的傅寒江。
傅寒江囚车滚落山崖,大家本以为他死了,没想到,他还活着。
傅寒江出现在傅雅兰被判死刑的当天,有些事情不言而喻。
沈念并没惧色,她一步步靠近男人,“说吧,想怎么样?”
傅寒江欣赏女人的气魄,以前的沈念,没有这样的气度,岁月真可以改变一个人。
或者说,女性本弱,为母则刚。
他轻轻笑了声,“不诧异见到我?”
沈念,“诧异,你不怕我报警抓你吗?”
傅寒夜又是轻轻一笑,“怕,但是,目前,你不会这么做。”
男人的目光,从沈念头顶看到脚尖,又从脚尖绕了回来,“这么久不见,你越来越有韵味了,难怪我哥一直对你情有独钟。”
沈念懒得与他哆嗦,“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闲功夫与你叙家常。”
她们不是朋友,是敌人。
傅寒江理了理领子,指尖抹了把头发,“把我姐救出来,我就告诉你,你儿子的下落。”
沈念再也抑制不住内心奔腾的情感,“原来,执念是你绑走的?”
傅寒江眼眸里的笑,慢慢染了恨,“不要乱说,我只是知道谁绑走了他而已,实话对你讲了吧,齐野只是个工具,那个没脑子的蠢驴,我随便用点伎俩,他就相信是傅寒夜弄伤了他的腿。”
果然是他做的。
沈念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傅寒江,你做了这么多,不怕遭天谴吗?”
傅寒江食指放在唇上,看着沈念的眼睛,晶亮有神采,“小声点,万一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们在干违法勾当,其实,我们不过叙旧而已。”
傅寒江靠近她,向她脸上吹了口气,笑声邪肆,“我毕竟,一直对你心存念想的。”
“傅寒夜身边的女人,就你没得到过,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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