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鼻尖冒了冷汗。
傅寒夜出来了,“什么事?”
沈念走上去,抓住了他的手,“傅寒夜,警察说,我妈买凶杀人,她与权相宜没有过节,她怎么会这们做呢?”
傅寒夜看了看警察递过来的证据,虽然心里清楚这是场阴谋,但是,就目前而言,他找不到可以反驳警察的话。
警察上楼,手铐很快落到了李香兰腕上,李香兰没有任何反应,仿若这一切,早在她预料之中。
警察带着李香兰下楼时,沈念冲了上去,“妈,你快告诉他们,这不是你做的。”
李香兰看着沈念,泪水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泪蒙蒙的目光,扫向傅寒夜时,眼神里,多了一丝期盼,好像在说,我把念念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让她幸福。
李香兰抬步,与警察一起走了。沈念追了出去,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下,她跌倒在地,傅寒夜追了出来,奈何他不能走路,不然,他一定会冲过去,将她扶起来,佣人见状,赶紧扶起了沈念,“太太,您别急,也许事情没我们想象的糟糕。”
佣人将沈念扶坐到沙发上,退下,为她泡了杯茶。
沈念握着茶杯的手,止不住地颤动。
沈念坠入冰窖时,白家那对母女俩,却在开着香槟庆贺。
白妩,“妈,你这招真行,真不愧是我聪明绝顶的妈妈,权相宜受伤了,还毁了容,替死鬼李香兰也进去了,这事,再也查不到你头上了。”
杨九红笑容阴狠,与女儿碰了下杯子,“不是我坏,即便是我坏,也是被他们逼的,那个坏女人,就应该得到这样的下场。”
敢抢她杨九红的老公,活腻味了。
两人正笑得开心时,房门被踹开了,白沉封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杨九红,是你做的,对吧?”
杨九红放下了杯子,嘴角边的笑,敛去,“老公,你发的哪门子邪火?”
白沉封听着她的声音,觉得无比恶心,“相宜的车祸,是你指使人做的?”
杨九红摊了摊手,“证据呢?白总,你混迹商场多年,不会不知道,没证据,不可乱说的。”
白沉封真想一耳光煽死这个女人。
“我说过,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绝不能动她,你是耳朵聋了,还是脑子被驴踢了?”
白沉封的话,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他目露凶光,一副想杀死杨九红的凶恶模样。
杨九红毫不在意,反正,这个男人,在她心里,已经死了。
“老公,我很听话,我没有动她啊,你不能她出了意外,就说是我做的,信口此黄,不好哟。”
杨九红指尖抚上了白沉封衣领,白沉封嫌恶地拍开。
“拿开你的脏手。”
杨九红笑得阴阳怪气,“以前,你可是很喜欢我这双手的,现在,恶心了?你这是有了新人忘旧人,我的命,可真苦。”
白沉封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枕边人,原来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