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傅寒夜是个明白人。
他当然清楚权相宜为什么会对沈念转变态度。
“受了次伤,可能想明白了,毕竟,钱再多,如果命没了,白搭啊。”
沈念并不赞成傅寒夜的话,“我不那样认为,段夫人不像是那种怕事的人,再说,有人危及了她的生命,她不可能会善罢甘休。”
傅寒夜挑眉,“那你说说,她为什么会对你转变态度?”
这也是沈念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她摇了摇头,“我哪里知道。”
她猜想,权相宜可能是看在段淳远对她的感情上,做了妥协。
可这不像是权相宜的风格。
当然,她也不敢给傅寒夜说自己的想法。
傅寒夜怕言多必失,摆了摆手,“算了,别探讨这事了,累。”
沈念脱了浴衣,当着男人的面,换了睡衣,回头,才发现男人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流转。
沈念的脸刷地就红了,“色狼,你眼珠都快滚出来了。”
傅寒夜喉结滚了滚,轻哼了声,“我看我自己的老婆,天经地义。”
沈念笑得妩媚,下意识往他那儿望了眼,又是轻笑两声,这笑声,让傅寒夜无地自容,“你再笑一声,信不信,我把你办了。”
沈念不嗤,“怎么办?”
傅寒夜盯着她的眼睛,像是喷出了火焰。
当沈念刚躺下时,男人沉重的身体就压了上来,沈念喘不过气来,单手撑在了他胸膛上,目光对上男人幽深的眼,“干嘛?”
傅寒夜勾唇轻笑,“你说呢?”
沈念吐着唇语,“你可以了?”
傅寒夜目光闪了闪,“试试就知道了。”
沈念还想再说什么,男人已不给她机会,扳过她的脸,逼迫她与他接吻,这个吻,缠绵又温柔,两人迅速来了感觉。
直到欲罢不能时,傅寒夜才转移了阵地。
沈念气息不稳,浑身都在战栗。
傅寒夜看了眼她泛红的身体,眼睛里的笑意,像是狡猾的狐狸,两人开始深入交流。
但是,冲动了几次,都偃旗息鼓后,傅寒夜脸埋在她颈窝处,气馁地轻轻吐出,“眼睁睁看着,什么也不能做。”
感受到男人的沮丧,沈念也不敢再刺激。
她拍了拍他的肩,“没事,慢慢来,已经很好了。”
傅寒夜瓮声瓮气,“念念……”
嗓音带着颤抖,“你会不会嫌弃我?”
沈念毫不犹豫,“不会,嫌弃你干嘛?”
傅寒夜气息上涌,抱住她,又是一顿猛啃,沈念感觉自己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最终,傅寒夜到底是没能得到。
激动的情绪,也慢慢散去。
第二天,沈念睁开眼,床前,是几十束鲜红的玫瑰,玫瑰中央还插了许多的钱花,全是百元大钞,香艳的玫瑰围成了个漂亮的桃心。
沈念起身,从花束抽出一张卡片。
“老婆,我错了,原谅我。”
又从另一束花里抽出一张卡片,“念念,对不起,我只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