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让我们小姐知道。
”
“……”
眼看着明月那一脸着急的样子,说着这一句话,这会子,当真是让弦风也愣住了。“有什么事,还不能让王妃知道的?”
眼瞧着弦风这下正了神色,明月这才一步走上了前,说明了由来“王妃在被裕王府的人抓走的那天晚上,小梅就紧跟着没了,直到今日,你们即便是抓住了那黑衣男子,可是,小梅却一直没有消息……”
明月说着,脸上的着急之色也随即更浓了“我,我想让你帮忙问问小梅的下落。毕竟,眼下,王妃的毒刚解,孙先生说还需要调理些时日才可大好,倘若此刻让王妃知道了小梅的事儿,这身子,怕是一时半会就好不了了。眼下,这府里,我能说上话的人,除了你,也别无他人,所以……”
弦风听着明月的这一番话,自然是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小梅自打那一晚起,就没了音讯,期间,他也派了不少人去找,可结果都杳无音讯。明月虽然担心,但终究,她只是府里的一个丫鬟。
“我知道,这件事,我会想办法的,你放心吧。”
随着弦风一脸正色的冲着明月认真的说完,明月这才稍稍放了心。
弦风看着她很是放心的点了点头,这才转身就准备离去。哪知,这下子,明月却是在一次的叫住了他……
“可还有事?”
当弦风再一次的转身看向了她,这一次,明月的脸上倒是带了几分不自然,即刻就低下了头“我,我……”
“绥星,他,他怎么样了?他的毒可是解了?”
原本还一脸正色的弦风在听到了明月这结结巴巴的问道绥星之后,自然也就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哎……”
一声叹息之中,带着说不尽的痛苦“绥星的毒哪里是那般好解的?”
原本明月是想着有孙奕在,既然孙奕能毫不费劲的就将云淑瑶的毒解了,这自然,也就能将绥星的毒解了。可她哪里知道,这弦风竟然带给了她这样的消息?
“不是有孙先生在吗?他要不要紧?现在还是昏睡不醒吗?”
看着明月那一脸着急的接二连三的问着,弦风也是无奈的一笑“你既是想知道,自己去看看便是了,何须来问我?”
听着弦风这一刻意的提醒和安排,明月这下子倒是愧疚的就低下了头,收住了自己的话。
回想着事情的始终,一开始便是由她给绥星下了毒的,此刻,虽然她是关心绥星的安慰,但终究,心里的愧疚还是让她止住了所有的关心。
“王妃若是睡醒了,怕是要找我了,我就先离开了,小梅的事儿,还请你多费心。”
看着明月低着头慌慌忙忙的就离开了院子,弦风不禁也换换的皱紧了眉头。小梅的事儿,他何曾没有费心?
……
郴王府内的后山处,连接着一个狭小的院子,那院子正巧就是刚才明月去过的地方。
弦风在看到明月消失不见之后,这才一个闪身进了院子内的一间屋子中。
随着一道暗门开启,一条黑暗潮湿的地道里微微的亮着些许的烛火。弦风一个弯腰就进了那地道……
不久之后的地道内,一个十字木架上捆绑着一个人。那人正巧就是之前的那个黑衣男子。
隐隐闪烁的烛火照应着那黑衣男子。地道内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细看,那黑衣男子的身上,此刻已然是多出了好几道伤口。
鲜红的血迹在那一片黑衣的映衬下,倒是少了不少的血腥。只不过,那一张漆黑的面具,始终是占据了那黑衣男子的半张脸。他的神秘依旧如初。
弦风冷眼的瞟了一眼那黑衣男子,缓步朝着他走了过去“时至今日,你还是不肯说吗?”
那黑衣男子听着弦风这一问话,冷笑一声就不再开口。
弦风瞧着他依旧是守口如瓶,也是随之一笑,就缓缓走进了一个烧得正旺的火炉旁。那火炉里正巧就烧着一块通红的烙铁……
“好,那我就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随着弦风一个伸手,那原本躺在火炉里的烙铁此刻已经挪向了那黑衣男子的眼前。眼看着那烙铁就要贴近自己的脸了。那黑衣男子的眼神里闪现过一丝惧怕,但是随后,那不屑的眼神随即挪开,对着弦风的这一举动就没有了别的情绪。
弦风看着这黑衣男子神情的变化,不禁眉心一皱。显然,这黑衣男子的这一反应是他没想到的。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弦风说着就缓缓的将那烙铁靠近了黑衣男子的脸颊处“反正你时常带着这一块面具示人,想来,这面具之下,面貌也决然不会好看到哪里去,今儿个我就帮你再毁一次……”
随着弦风这一说完,手里的那一块烙铁“嘶!”的一声就落在了那黑衣男子的脸颊上。除了那半张脸被面具所遮,另外半张脸就被弦风的这一举动,而毁的彻彻底底了。
顿时,这昏暗的地道内,弥漫着一股子发肤烧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