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也不知道那东西,会从哪里窜出来,最后几个人一合计,干脆东南西北分散开,等发现了那东西再合力围剿。
当然啦,凌绵绵和蔚迟如金怎么看,也怎么不像能帮忙的样子。所以抱着不给人添麻烦的态度,在严哲提议后,凌绵绵老老实实去了蔚迟如今家躲着。朱绿作为凌绵绵的侍女,也跟着去了蔚迟如今家。
蔚迟如今家修的很大,外表看起来很气派,完全不像蔚迟如今口中吃不饱饭的样子,但只有走进去才知道,他家真正的样子。偌大的房子,连张床都没有,唯一的摆件,如今正被凌绵绵拿在手里,它是一个碗,但它此刻的功能不是吃饭,而是喝水。
按照计划,庄子现在会特别安静,严哲等人会在那东西进入村子,寻找到下一个目标之前,将它困在提前布置好的幻阵中,然后再找机会击杀。
好死不死,隔壁人家突然吵起来,巧的是还是凌绵绵等人见过的熟人。
张氏对儿子蔚迟文友道:“幺儿,俺看过了,他们几个的头头就是那个叫凌姑娘的人,你只要把她娶回来,俺们家以后就啥都有了。”
蔚迟文友也是败给了她异想天开的母亲,无奈道:“娘,那凌姑娘是仙人,儿子我有什么,能让人家看上。您别一天天净瞎想,天也不早了,歇了吧!”
张氏听完,怒了:“俺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仙人怎么了,那隔壁刘氏,蔚迟如金他娘,还不是和仙人睡过。”
蔚迟文友头疼,好声好气哀求张氏:“娘,你小声点,这种毁人清白的话,无凭无据怎好乱说?”
凌绵绵和朱绿不是听风就是雨的人,但听张氏说得如此肯定,也忍不住看向刘氏和蔚迟如金。
蔚迟如金立马举起了自己的手,作了一个指天为誓的样子:“俺发誓,俺是俺阿爹阿娘亲生的。”
凌绵绵暗暗吐槽,你和我发誓有什么用,你爹都要拿着板砖去隔壁了,你还不快去拦拦。随后朝朱绿使了个眼神,让朱绿去把人拦下。
张氏完全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好像生怕左邻右舍听不见一般,更大声的嚷嚷起来:“俺就这么大声,怎么了?他们敢做,还不许人说,你比那个叫如金的小子差了,你力气比他大,字也比他识的多,如果不真有什么,当年凭啥就他去了清玉山,你还在这穷乡僻壤里窝着……俺嫁给你们蔚迟家,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丈夫去的早,儿子还不听话,俺……俺不活了,不活了……。”
张氏也就叫得大声,并没有做出什么寻死觅活的举动。
蔚迟如金家,随着张氏的嚎叫,气氛也开始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刘氏好几次找蔚迟如金他爹蔚迟如银说话,蔚迟如银都不怎么搭理,只‘嗯嗯嗯’对付着,砸吧着嘴抽旱烟。
好在这样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不知道是不是被张氏的大嗓门吸引,凌绵绵看到一个像狼一样的黑影,从窗前越过,落在了隔壁家院子里。
凌绵绵轻手轻脚挪到朱绿身旁,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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