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冷残深是什么人?追个女人,还要你让。”
别说,他还真想过,直接要方珏把冰凌让给他。
谁让他是魔君,厚颜无耻胡作非为舍他其谁。
方珏淡淡道:“你知道就好,其他要求,只要是我能做到的答应你又何妨,放人吧!”
‘啪啪啪啪’冷残深连拍了好几下掌,漫不经心的赞许道:“少族长爽快。”
冷子森带着木老爷子走出来,见他哥像已经和对面谈拢的样子,也没拦着木老爷子没让走。
木老爷子好似并不在意自己当了回俘虏,手肘靠在方珏的肩上:“方娃子,怎么是你?我那个不争气的徒弟了。”
“嗐,老头,怎么是你?”凌绵绵一眼就认出了,木老爷子就是当初带自己进魔域迷都的人,心里本来带着几分感激,但很快就散了。
这几天喝得有些多,此刻看人都有些重影了,好一会才认出来:“小丫头,你怎么还活着。”
凌绵绵脸上的表情都僵掉了,听木老爷子理直气壮指责起冷残深:“我说,你这魔君怎么回事?偷接骨木的小贼你不抓,偏偏为难我个喝了几口酒的老人家,知不知道要尊老。”
凌绵绵不开心地拉起方珏就往外走:“咱们走,不救了,那老头就送魔君了。”什么人嘛!竟敢拿她当调虎离山的鱼儿,亏她一直还对他感恩戴德。
木老爷子笑呵呵黏上来,跟在凌绵绵身后,也不在意人是不是在生气:“小丫头,你怎么比我那个不争气的徒弟还要小气,慢着点……。”
回去的路上,蔚迟如金可谓是心惊胆战。
木老爷子左手夹着他,右手也没闲着,拿着葫芦‘咕噜咕噜’往嘴里灌酒,好几次去抹嘴角的酒渍的时候,差点把他当个碍事的物件丢出去了。
见着蔚迟如金吓得惨白的小脸,凌绵绵不满的对木老爷子道:“您少喝口吧!”
木老爷子又灌了一大口,望着酒壶里的酒,浮现出狂徒看见美女的贪婪之色:“魔君酿的酒,主要功效还是忘忧,不醉人的。”说着,身子不稳的在半空中晃了一下,吓得蔚迟如金哇哇大叫:“俺要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心态早就崩了。
木老爷子用酒壶敲了下蔚迟如金的头:“鬼叫什么,还没死了。”
蔚迟如金不敢再吱声,可怜见地咬着发白的嘴唇。
方珏终于开口了:“木老爷子……。”
“我没醉,我现在给你们表演一个翻更斗。”说完,就真要在天上表演一个更斗。
霜晚再看不下去了,伸手去抢蔚迟如金,偏木老爷子还不肯撒手,硬要带着蔚迟如金一起翻,方才能体现自己修为高超。
蔚迟如金感觉,吾命休矣,好不容易从天狗口下逃生,却要惨死在一个醉汉手里,太冤了。
方珏冷不丁又冒出句:“李焰之女儿中毒了。”
木老爷子不咸不淡的应了声:“哦,关老夫什么事。”
方珏继续道:“我出来时,他火气挺大的。”
这句话,仿佛比前面一万句话都管用,只见木老爷子丢下蔚迟如金,头也不回地跑了:“老子的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