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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被郎弃”、“痴情女子嫁错郎”“大婚丧夫,独守空房”……等一堆话本出现在郑硕谦脑海中,这时她听到了女子回来的脚步声,立马闭上了眼。
他本想着这女子肯定会做些什么,就算不杀他也得把他吊起来问话什么的,可没想到她居然睡了。
没错,就是睡着了,而且还是那种打着呼的那种。
郑硕谦无语……
心道:要不要这么草率!喂喂喂!起来揍我啊,要不聊个天啥的,我这到底是睡还是不睡啊。他突然有些羡慕阿寇能被迷晕,啥都不用担心。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郑硕谦听着那女子的呼噜声越来越大,终于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郑硕谦猛地睁开眼睛,向床上望去,只见床上的女子已不见了,只剩下被窝成一团的大红被子。郑硕谦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倒不是因为毒效,而是腿麻了。搁谁窝一晚上都得麻了,郑硕谦活动了一下筋骨。试探的向另一个房间走去,想找找阿寇的踪迹。
然而,阿寇没找到,他却发现了另一个秘密。这第二个房间虽然不大,却显得十分阴森,靠窗户的位置有一个小床,大概是阿寇昨晚待的地方。而这床上放着不少小孩子的东西,有一些衣物、一些玩偶和一些小孩子抓周用的东西,郑硕谦大致可以判断这孩子应该是女孩。
可疑的并不是这些东西,而是床旁边地下的图案。那图案应该是用人血描绘而成的,和郑硕谦在古书上看到的一些禁术所画的法阵并不相同,倒像是写了一些文字,但绝对不是老祖宗留传下来的古文字,郑硕谦又环视了一下四周,可除了那个奇怪的图案竟一切正常。
郑硕谦又回到了原来的大房间,随意坐在了一个椅子上,说实话他有些饿了。他心道:也不知阿寇如何了,看昨天的情形那女子应该不会动她,就是不知道她吃上饭没。那女子肯定还有别的住所,阿寇估计就被她运到那个地方去了,得赶紧从这里出去。
于是,郑硕谦找到了老鼠洞,可这开门的法术明显是定制诀,以郑硕谦现在的修为根本无法破解。约莫过了两三个时辰,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郑硕谦立马回到了之前装晕的位置,忐忑地闭上眼,使了个窥视诀。
进来的是几只老鼠,不过这种老鼠斗大如牛,还能站立,其实就是修炼了万年的老鼠精。但你要仔细看,会发现,这几只老鼠精有些不同之处,那便是他们都没有尾巴。
郑硕谦自然知道没有尾巴意味着什么,说明这些老鼠精修炼了至少数百万年,尾巴已经渐渐退化,变得更像人的模样,那也就说明,这些老鼠精的修为可能比他们的主人还高,而他们的主人,郑硕谦大概判断就是抓他的女子。
不能打草惊蛇,郑硕谦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当时不从那女子手上救下阿寇就走,哎,造化弄人,现在好了,想跑也跑不了了,郑硕谦谨慎地收了窥视诀,乖乖闭上了眼,用耳朵打听着这些老鼠精的一举一动。
一共来了六只老鼠精,领头的是只大白鼠,算是鼠王,后面的有两个他的侍从,还有他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小孙女。郑硕谦也属实倒霉,打晕谁不好,偏偏将鼠王最最最宠爱的小孙女给打晕了,出门估计没看黄历。
鼠王踱步走到郑硕谦面前,闻了闻气味,用蹩口的人话道:“这人果然如主人说的一样弱,连今早主人新认的干女儿都醒了,他还不醒,就这样也敢打我孙女,菜菜,过来,用我教你的方法欺负回去。”
郑硕谦还在思考干女儿是不是阿寇时,突然头顶一阵暖流冲来,他想躲开,但又不敢动。过了一会儿,这股暖流停下了,伴随着一股奇怪的气味。这是——尿?!
我特么,这老鼠居然在我头上撒尿!疯了,绝对是疯了!真当我郑硕谦是吃素的啊!郑硕谦从未受过如此屈辱,恨不得跳起来揍死那只老鼠精。
但是,他怂了。
没错,就是怂了,怂的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罢了罢了,大丈夫能屈能伸,这次先饶你一命,你等着,就算我吃素,也一定将你这只叫菜菜的老鼠精给生吞活剥了。郑硕谦开始自我安慰,这是他从小就会的独家秘诀。
就这么忍着,终于盼到这群老鼠精离开了,郑硕谦松了一口气,而后对自己全身上上下下使了个清洁诀,也许是心理缘故,他总觉得房间里还有一股尿味,又对着房间上上下下使了一遍清洁诀。
约莫又过了两个时辰,天有些黑了。郑硕谦累得瘫在地上,准备睡会儿时,洞口传来了几个人的脚步身,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