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眼镜喋喋不休之时,我们三人走进了村子。
一进村,一辆崭新的猛禽从我们身边疾驰而过,驶向了村内。我们被吓了一跳,这一定是谁家的亲戚朋友来熊首村玩的。可是到了周义群家一问才知道,这辆猛禽就是本村村民孙二柱的车。
“喏,村西头那栋三层小洋房就是孙二柱的家。”周礼南介绍说,“听说他在北京、上海都买了房子呢!”这倒让我们感到挺惊讶,同是一个村的村民,怎么差距这么大?于是,我问周礼南这孙二柱是做什么买卖的。谁知道他嘴一撇,带着一脸的不屑说:“什么买卖?还不是发死人财、做绝户事的!”
我一听就明白了,孙二柱是一个盗墓贼,怪不得周礼南一副看不起的样子,这个职业在寻常人看来也确实是见不得光,比普通的偷盗还要不堪,毕竟干的是挖人祖坟的营生,不要说是放在古代,就是现在祖坟被人挖了也是莫大的耻辱。
“你说熊首峰上的那个盗洞有没有可能是这个孙二柱挖的?”坛子凑了上来在我耳边问。
我摇了摇头:“不太可能!我都说过,盗墓也有盗墓的规矩,兔子不吃窝边草也是其中一条,所以真正干这行的从来不在自己居住的周边下手,一是怕坏了风水,二呢也怕引起众怒。你以为你干盗墓能瞒天过海、神不知鬼不觉吗?时间长了,周围的人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就那这熊首村的人来说,大家都知道孙二柱是干什么的,却从来没人举报,人家该怎么发财还怎么发财,这就是因为他从来不在村子附近动手。”后来我们一问,果然如此。那孙二柱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出去个把月,应是倒腾活去了。
“哎~”坛子搭着我的肩膀问,“盗墓行当你知道的倒挺清楚,说!你是不是干过!”
我一把打开了他的手,没好气的说:“你丫才是干这行的呢!”
“那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坛子不依不饶。
我只有解释说:“这不是我爷爷在书中写的嘛!他在书里曾记载过许多盗墓的事情。”
坛子一脸惊讶:“你爷爷他不是道士吗?咋还干过盗墓的事呢?真是技多不压身啊!”
我怒道:“你爷爷才干过盗墓的事呢!你耳朵里塞鸡毛了,我是说写过!写过!”
“那没干过怎么写啊?小平同志曾经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爷爷他老人家不会是胡诌乱撇的吧?”
我被坛子气得简直要七窍生烟,但也只能慢慢解释:“我爷爷曾经帮一些盗墓贼解决了冤鬼缠身、恶魂索债的事,因而从那些盗墓贼口中得知的。”听我这么一说,坛子才没有继续纠缠下去。不过他倒对那冤鬼缠身、恶魂索债的事感兴趣起来,央求我给他说一说。我一看左右无事,便随口跟他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