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手划开了!”忽然,我们听到后面有人叫道。“黑张飞”是我们给这种植物起的名字,来源嘛就是坛子那一句“张飞夜出”。
我们这时才去仔细观察这“黑张飞”的叶子,发现它叶子的边缘都是锋利的锯齿状。刚刚后面的人只是摸了摸叶子,随即那片叶子轻轻地抖了抖,就把人手给割开了个小口。
走在我身边的梁师友指了指我的胳膊说:“不光是手,你看看你的衣服!”
我朝着我的右臂看去,就见到之前还完好无损的衣袖上赫然多了几道口子,就像是被扒手用小刀割开的一样。
“这么锋利?”我不由得吃了一惊。在自然界里能将皮肤割开的植物也不少见,但是却没见过这样的,就连厚厚的衣物也能拉出一道口子,而且还悄无声息、让人无知无觉的。
“哎~你们说,当年鲁班是不是就是被‘黑张飞’叶子划开后发明的锯啊?这割衣服的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啊!唰唰的!”坛子笑着说。
梁有财嘴一撇:“要真是像你说的那样的话,鲁班发明的一定不是锯,而是扒手刀片!还唰唰的,鲁班发明个锯是就用来割衣服的?他是木匠又不是小偷!”
“各有所用嘛!”坛子肩膀一耸:“没准破洞裤会因此早出现两千年呢!”
大家听了哈哈笑了起来。蒋捷甚至笑得直不起腰来。
“黑张飞”的生长范围并不大,我们很快就小心翼翼的穿过去了。之后的一段路跟前面差不了多少。我们又向前走了近一公里,大约用了三个小时左右,终于进入到了一间石室之中。说是石室,其实远比一般的石室要大,说它是个石殿都不为过。
这座石殿里有两排石柱,每排八根,样子和我们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金銮殿有些类似。每根柱子下都站着一尊陶俑,和之前看到的相比,这些陶俑体型略大,也就是比真人更高、更壮一些。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不同。它们的神情严肃,像是随时要出征打仗一样,且目光都投向了大殿中央的一个地方。在陶俑目光聚集的地方,有一辆战国时的战车,完好得摆在了大殿的中间。战车前则是四匹战马的骸骨,马上披挂无损,马背担着车衡,傲然挺立。车的中间还放置有一根生满锈的长矛,两边还有两把青铜剑。
“哎呀呀~这么完好的战车真是难得,太难得了!”靳教授围着战车啧啧称奇。
“这战车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觉得没什么看头!还不如这骷髅马呢!”坛子不以为意的说。
靳教授一瞪眼睛:“你知道什么!和这战车一比,即便是现在保存最完整的战车都是破烂!这绝对是考古界的大发现啊!”
坛子小声对我说:“好像这里面发现的东西,在靳教授说来都是考古界的重大发现。”
靳教授研究了一会儿战车,然后突然转身指着那些站在柱子下的陶俑,激动地说:“你们看,这些陶俑的样子和秦始皇陵兵马俑里的布置十分类似,有兵卒、有战车,可就是没有主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