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驸马也会像冷霄这样,对她唯命是从。
青安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无比美好,仿佛貌美、身体佳、脾气好的驸马已经在眼前躬身伺候她了。
凌琏气笑了,“皇姐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难怪宫中无一人和皇姐交好。”
青安不甘示弱,扯唇耻笑:“皇弟谦虚了,你也不差啊。况且你我二人不是一向如此么?
别人对我们好,我们想的不是回报,而是如何利用起来,让他们为我们所用,压榨出更多的好处,直到没有利用的价值后丢弃,皇弟敢说不是吗?”
凌琏:确实如此。
他本就是这样的人,怎么看不惯青安皇姐算计她了?
“我劝皇弟莫操心我了,我若让她教会了我,那自然是我的本事!你们男子有男子的战场,我们女子亦如此,你就看好了吧。”青安乘胜追击,自信满满。
她才不信搞不定那个只知道下厨做饭的温暖暖。
“那预祝皇姐好运。”凌琏没好气的放下话,甩手走人。
他倒不担心青安皇姐会成功,因为这几日亲眼看下来,冷霄根本不是如同青安所说,但是他也不会在青安面前点破,给她惹麻烦。
既然青安皇姐看人从未准过,他又何需担心......
那边厢温习跟着福安,缓缓走在庄子外的田野小道上。
清晨的野草尖尖上满是剔透的小小露珠,裙摆绣鞋行走其间,也沾染了水润润的湿意。
“福安,湿了鞋袜难受,要不要回庄子?”温习目光落在变了颜色的绣花鞋面上,轻轻的问道。
福安脚步未停,迎着清晨柔和的朝阳缓步往前走,闻言回道:“湿了回去换不碍事。”篳趣閣
同时意有所指的轻叹:“要是能一直在这里就好了。”
温习听出她话语中的他意,无奈的摇了摇头:“偶尔出来一次你会觉得很好,但若是一直居住在这里,说不定就厌烦了。
毕竟山野田间的劳作日子疲累困苦,不能和宫里的豪奢富贵相比。”
“宫里是集天下供养,即便有地方能和宫里相比,那也是极少数的;
但是我不需要和宫里相比呀,我以后必然是要出宫的,即便住在这样山野田间的庄子上也不需要我亲自劳作,何来疲累困苦?
宫里确实豪奢富贵,但在宫外衣食无忧的情况下,也有很多人不喜宫里那种勾心斗角如履刀尖的日子。”福安头也没回,柔柔和和的说着话。
温习心湖泛起层层涟漪,猝然抬头看向面前羸弱的人儿,磕磕巴巴的问:“我、若我说,我可以给你衣食无忧的生活,你、你可不可以”
大富大贵他给不了,但是、福安的要求若只是衣食无忧的话,他想试一试!
福安迎着朝阳往前走的脚步顿住,咬了咬唇瓣,压下心底的悸动,轻问:“你之前、是怕给不了我好的生活?”
所以才一直不上前一步。
温习默然,呐呐的开口:“不完全是。”
“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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