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在遇到危险时,将别人推倒或顶上,这就是你的做人原则?”我嘲笑着凯胖。凯胖没有发怒镇定说了句“随你着么想,我是不会离开这的”。
好吧想死我阻止不了,我能做的就是把想活的人救出去。我走到予禾面前伸出手要带她离开,她顿了顿拿出了塔罗牌又开始排着阵型,我当即郁闷起来,什么时候了还迷信神学,傻女人,我正当想劝诫予禾,一个熟悉的威胁声想起“我还以为你们要跑了那,原来还有人在期待我的宠爱那,雀不好意思哦,我先活动活动”恍然间塞壬的歌声随即响起。死神正一步步的走向迷失色水手,等待时机夺走我们卑微的生命。
我很想对自己说这是幻觉,她没有到来,因为我知道战斗的结果是我们会全军覆没。可是现实的残酷远比幻觉来得实在,来的猛烈迅捷。我似乎看到了深渊,我凝望她时,她也在凝望我。
“傻站着干嘛,我们要好好招待他”一个充满斗志的声音想起。童亮冲向蝶的后背,双手向蝶的脖颈箍去。可是蝶一个肘击避开童亮然后跳开,将童亮隔离在一米之外,并且移到司重身边用力的扯去司重的右手,一声“哀鸣”惊醒了我,喷出的血液就像盛开的曼珠沙华耀眼夺目,娇艳欲滴。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事都没有变化,司重还是失去了右臂,童亮还是要锁住蝶。不要这样,不要再重复。可是事情永远出乎你的预计。童亮再次靠近蝶,爪向蝶的左手,左脚揣向蝶的后背,蝶硬抗了童亮的攻击,反手爪向童的腿,突然我四肢似乎不听使唤,跑去,用手架开了蝶的袭击,并跳跃起来一个倒勾踢向蝶的面门,蝶右手档过脚踢,瞬间抓住我的脚腕向前方甩去,我被甩开后。童亮已经扎扎实实的锁住了蝶,我巡视四周拿起掉落地面的金属烛台我知道它就在那里,挥向蝶的面门。此时,阴墨也加入战局,拿起地上石头冲向蝶,凯胖和子琪却失神似的躲在角落哆嗦,后悔着没听我的劝告。司重已两眼无神断气良久。望向蝶,蝶正欲曲身反踢,我立即将烛台尖端向她右肋刺去,噗的一声进去丈许,随后阴墨正如之前一样用石头猛击蝶的腹部。我们成功了么!我们会成功么?我问着自己。“O病毒,我忘了O病毒”我脑中突然蹦出了这个东西。此时蝶挣脱了童亮,离开数米,拿出了一个绿色药剂,“绿色药剂”我正欲抢夺,可是她已被打入了蝶的身体。
“快逃”我抱起予禾夺门而出。凯胖和子琪紧随其后。阴墨也架着受伤的童亮快步逃离。跑着跑着我们跑到了庄园的入口,也许只要逃出去,我们就能摆脱这噩梦。我加快了步伐。
“等等,我们的钥匙还没集齐那”凯胖说道。
“是啊!钥匙,快,钥匙就在我们身上,你们把属于你们的金属花瓣给我,只要集齐25个,就能出去了”我吼道。这时他们才忽然醒悟,拿出了之前发现的金属花瓣,纷纷甩给我。不对,我们忽略了一点,还少两瓣。那两瓣是属于猎人的。如果我们要活着出去,就得把钥匙夺来。我和童亮对望一眼,知道了彼此的想法,我们要去抢夺。
砰~~的一声,我看到阴墨倒下了,胸口心脏部位一片焦黑,没有改变,还是重复了之前死亡的伤口。我停下了脚步,想去确认阴墨的状态,忽然被一个小手推开,砰的又一声,鲜血喷溅在我脸上,予禾软软的倒向我,她替我挡了一颗子弹,恋人;死神;倒吊男;恶魔的预示还是应验了,她又一次死在了我眼前,只是这次我和她离得很近,很精。。
“好好地活下去,活着将我埋葬”一滴泪飘落在我满是鲜血的脸庞。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