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还记得住在你隔壁的男孩老王吗

    再度睁开眼时，巫女正躺在森林里。

    “发生了……什么？”

    仔细回忆了一下，巫女立刻想起了自己解开封印以后的事情。

    “我暂时拥有了四阶的力量……并且将那些人都掉杀了。”用“昨天晚上吃了什么”一样的语气，说着“杀了多少人”这种与巫女那精致，或者说萌的面容完全不相配的话语，巫女缓缓站起身。

    突然皱了皱眉，巫女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不过……没有刚解开封印时的记忆？”

    同时，另一丝疑惑也出现在巫女心里：“我……为什么能够操纵四阶的力量？”

    按照巫女的想法——不，应该是根据已经得到过无数次证明的事实来看，三阶的灵魂是不可能掌握四阶的力量的才对。并不只是灵魂强度的差距这么简单——要知道，想要从三阶升到四阶的最基础的条件就是“悟道”。

    这里说的悟道并不是真正的道——能悟出来的都是五阶了。而且实际上，巫女也并不知道真正的道是什么。至于三阶升四阶需要的悟道，是指一种被称为悟道的特殊状态。进入这种状态后，不管是实力还是灵魂都会进行一次质变——这也是三阶的灵魂无法操纵四阶力量的原因，进行过质变的灵魂才能操纵质变后的灵力。

    虽然并不知道所谓的悟道状态到底是什么，不过这些里世界的常识巫女还是知道的。毕竟里世界中有一句话——不成毁天，终为棋子；圣级之下，皆为蝼蚁。

    毁天强者以天地为棋盘，以众生为棋子；而入圣强者以宇宙虚空为棋盘，以日月星辰为棋子。当然，以巫女的眼界根本无法想象那入圣的境界，不过已经可以微微体会到那以天地为棋盘的强大实力了。

    ——虽然穹一直认为那只是为了让刚刚入门的中二少年少女们更有动力而传出来的谣言罢了。

    而巫女之所以明知道不可能控制四阶的力量还要冒险解封，自然不是为了寻死——实际上，里世界中有一句传言，同时也是一名强者的一个猜测：天生携带强大灵力者可以暂时操控那股灵力。至于为什么可以……巫女并不知道，因为毕竟连“为什么会有人天生携带强大灵力”都还是个谜——而且还是隶属于里世界九大谜团之一的谜。不过，尽管是做出“天生灵力持有者可能暂时操控灵力”这种猜测的强者，也认为强行操纵比自身强大不知道多少倍的力量的代价就是灵魂承受不住强大的力量而崩溃。

    而这个结论，也是经历过无数次证实的。

    “嘛……不管为什么，结果是好的就好了。”摇摇头将疑惑抛到脑后，巫女没事人一样的站起身。

    “去看看还有没有剩余的吧。”嘴中说着杀人灭口或者说灭队的话语，巫女飞身而起。

    不过不自觉的，巫女的眼中流露出些许迷茫，以及——

    无尽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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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心已破，可以进行下一步了。”站立在阴影中的人，嘴角，微微翘起。

    “这步棋，应该就是万年棋局的关键了。”

    不知道在和谁说话，亦或只是在自言自语的人影突然一晃，随后便消失不见了。

    “去看看那颗关键的棋子吧。”

    唯有余音绕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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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依旧坚强地窝在那堆茅草堆里面。而且从茅草堆的杂乱程度来看少女已经打了很多个滚了的样子。

    “啊……要死了……”

    一脸被玩坏了的表情，少女眼神空洞地看着面前的俊秀少年。

    “你是天使吧……是来接我去天堂的吧……天使Sama！”虽然在几秒钟前那个人还并不存在，不过少女看上去也没有丝毫惊慌的样子，依旧一脸被玩坏的表情说着就像是被某宗教洗脑过一样的话语。

    “不用装了，明明心智还是很坚强的……起码看到我之后就是这样了。”微笑着，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也就是高中生年龄的俊秀少年说道。少年的俊秀和之前那名妖异青年不同，给人一种十分阳光的感觉，就像是邻家的大男孩老王一样。而少年的声音也是那种朝气蓬勃的声音，与外貌非常协调——或者说简直是某种程度上的完美，如果是不谙世事的少女看到这样的俊秀少年估计会脸红吧。

    （PS：是不是混进去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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