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认识?那你干嘛给他烧纸钱?”林峰这话刚说完,明显看见胖子哆嗦了一下。
胖子眼神躲闪:“因为,因为……。”
这时,大刘进门,拿着两条长凳。将长凳并在一起换掉之前的椅子,胖子再坐上去,已没有先前那般滑稽。
“因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们只是见过两次面,喝过一次酒的朋友,只知道他叫,叫小柯。”胖子不笨,已经想好了说辞。
“你说谎!小柯从来不喝酒。”林峰语气冰冷,毫不顾忌的戳穿。
胖子嘀咕着晦气,长叹一口气,玩世不恭的神态没有了,眉头皱起深深丘壑:“因为我觉得他的死跟我有一些关系。”
林峰蹭的站了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胖子。
胖子抱头痛哭起来,原本粗豪的嗓子,现在听起来像婴儿在呜咽:“是我放出的厉鬼!是我害死了那么多人!是我,都是因为我……”。
林峰忍住内心的焦急等胖子慢慢恢复情绪,还破天荒的给胖子点了根香烟,胖子才娓娓道来。
事情要从一个多月前说起。
胖子以前干过“搬山”勾当,只是这些年能摸到的墓穴越来越少,严打的更是厉害,为此还入过一次局子,便从了良在自家小镇菜市场租了个摊子卖肉为生。
那天,以前一起“混”过的“耗子”在肉摊上找到他。
“耗子”人很干瘦,但个儿小灵活,探土打洞更是一把好手。不做“搬山”后整日无所事事,仗着自己一双巧手,每逢镇上集市赶集人多,挤在人群里“得财”。近40岁的人了还无妻无子,饱一顿饿一顿,倒也快活自在。
“你这死耗子大清早跑我这儿来爪子耐?”胖子正往挂钩上一块块挂肉,打趣说:“想顺走我的保肋肉,你要先去场口李二那边顺个钢精锅才吃得成嘎嘎。”
“陈胖娃儿!我们俩勒关系,想吃你嘎嘎直接去你屋头就是了撒。”耗子一来就开始拉亲近。
“你龟儿子,哪个敢跟你有关系!到底想爪子?”胖子开始警惕起来。
耗子左右看了下,示意这里不方便说话。胖子却并没有理睬他的意思,自顾自剃着手里排骨。
耗子急了,凑过去踮起脚半捂胖子耳朵,悄声念道:“石牛对石鼓,金银万万五。有人识得破,买尽府江府。”
胖子一愣:“你龟儿哪儿听勒消息?有门路?”
耗子故作高深:“肯定撒,我是哪个?”
胖子踌躇一下,把剔骨刀斩在菜墩上:“走!我屋头去说。”
胖子家里。胖子关好了门窗。
耗子翘着二郎腿,端着胖子的大号搪瓷茶盅舒服惬意的啄饮:“诶,这浓茶喝起硬是安逸。这茶叶子给我顺点儿哇?”
“龟儿子,苦丁茶都看得起,拿去嘛拿去。快点说哈儿是啥子门路。”胖子已经着急了。
耗子放下茶盅,双手干搓几下,显然也很兴奋:“石鼓!是石鼓遭挖出来了!”
“啥子安?挖出来了!都挖出来了还有你铲铲搞头!”胖子很是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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