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怎么知道,我太太在帝都大学的”
沈故渊向后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双手叠放在膝盖上。
卫屿看到他的姿势,再次默默后退一步。
“我……我是在网上无意间搜到的,然后想着碰碰运气,没想到今天真的遇见了。”
凃嘉顶着沈故渊目光的压力,硬着头皮一字一句道。
天知道她此刻究竟有多害怕。
她真的怕说错一句话被沈故渊丢出去。
沈故渊了然的点头,薄唇勾起讽笑,没什么温度的眼神落在凃嘉身上:
“你为什么想请我太太吃饭是为了向她示威还是想要欺负她”
“……”
沈故渊的语气越来越危险,凃嘉站在原地,后背冷汗涔涔,脸上的烧灼感都被逼退不少。
“我……我就是单纯的想请她吃饭,我没想到……真的没想到……”
凃嘉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
这个男人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她甚至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沈故渊站起身,大长腿慢慢踱步至凃嘉身侧,语气冷冷道:
“头抬起来。”
凃嘉慢慢抬起头,脸颊上的五指印无比清晰。
看的出来这一巴掌池渔用了十足的力气,也说明她被气得不轻。
沈故渊放在兜里的手微微收紧,眼神阴恻恻的盯着凃嘉:
“疼吗”
凃嘉猛地点头,但沈故渊的眼神幽深不可测,她又迅速的摇头。
沈故渊低头轻笑,整个人却是越来越危险。
凃嘉听见他的笑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这种一点一点被凌迟的感觉,真的是太难受了。
“谁给你的勇气去找我太太示威的,嗯”
沈故渊长腿踱着步走到落地窗前,幽深的目光盯着窗外,声音慢悠悠的开口。
凃家浑身猛地一激灵,下意识屏息:
“我……我没有去示威,真的……我就是想请她吃饭,我……”
“你哪来的资格请她吃饭”
沈故渊猛地转身,漆黑的眸子宛若泼了墨,直勾勾的看着她。
凃家被吓得腿都有些发软,心里欲哭无泪:
“我……我……”
她支支吾吾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只好破罐子破摔:
“抱歉,我真的没有恶意。”
沈故渊轻嗤,眼神阴冷,“凃嘉,网上的新闻是你让人放出去的吧昨天你也是打听到我太太会在那家商场,所以才让我送你过去的。”
凃嘉身躯一僵,满脸震惊的看着沈故渊。
这……他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我能接纳你,是看在二伯父的面子上,你不会真以为,我想和你发生点什么多年未见,你厚脸皮的本事倒是增长不少,看来我太太打你一巴掌还是轻了,她没让你趴在地上满地找牙,已经是对你的仁慈。”
凃嘉站在那里脸色惨白,完全不知道要作何反应。
原来从昨天开始,沈故渊就知道她的意图了。
那他为什么当场不拆穿,而是选择现在拆穿难道是为了池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