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县守怔愣片刻,抬脚跟了出去。
马车边,梁明青先拜见了王大人,把他想要的信息拿给了他。
梁明青捧着一个打开的大箱子一一介绍,里面全是瓶瓶罐罐。
“竹猗,这是贵州的朝天椒,辣味只有你受得了,这是西南夷的青花椒,红花椒,这是风干牦牛肉,你们路上吃,这是防晒的围帽,这是美白的精油……”
夏竹猗开心的不得了:“梁大哥,您真是我亲哥,回成都了我要让爹收您做干儿子……”
梁明青宠溺一笑,“路上小心点,你不会功夫身边又没个护卫,凡事不要太逞能,要是需要武功高强的护卫了,你派人来知会一声,我这还给你留了几个……”
“该出发了”王景行生硬的打断了他们。
梁明青回头微微一笑,又向他又行了一礼,退至路边。
“梁大哥,喝喜酒了一定要通知我!快回去吧。”
望着远去的马车,于县守闭了闭眼:不听劝的年轻人啊。招了招手,角落里闪现出一个青年,正是那日驾着马车差点鞭打夏竹猗的人。
马车里,王景行把梁明青的纸条递给她,上面写着
“3—6月依次购买面粉300斤,500斤,500斤。平常月份50斤;大米每月50斤,百两面额银票一次性支付。”
“你怎么看?”
“北方人喜食面粉,南方人喜食大米,3—6月兰府一定涌入了大量北方人。”
“为什么会在3—6月涌入”,王景行似笑非笑盯着夏竹猗,自己明显已有答案。
“若运送柏木盒子是走水路,那三至六月就是江水流量翻涨最好航行的时候,是以,也是兰府货运中转站最繁忙的时候!”
王景行脸上的笑容扩大了。
“已打草惊蛇,渔阳的线索查着有些费劲了,我已暗中派人去川甘川陕交界的各个出入口蹲守,我想不日就会有消息。”
一阵风吹来,掀开了帘子,带来湿润的气息,夏竹猗一眼看见宽阔的江面在阳光下泛着银光。
“大人……这是……”
“走水路!”
夏竹猗有些惊奇:“可是,您不是怕水晕船吗?”上次在马车里提及走水路一事,见他反应奇怪,随后问了武安,原来,王景行小时候失足掉进过池塘,差点丧命,是以,一直怕水。
王景行硬气道,“那又如何。”
因不喜高调,雇了一艘中型游船,请了一个长期跑这条航线的船夫。
刚踏上船,夏竹猗瞅了瞅甲板上早已等候的四人,武家、武国和两名陌侍卫。她和王景行身后跟着武安、度娘。微风袭来,大船随波微微起伏,因为大,倒也还算平稳。
“这二位是?”
王景行卡白着脸没说话,目不斜视,机械的钻进船舱,武安紧随其后。
船夫大喝一声,解开绳索,起航。
度娘回道:“这二位熟悉水性,我等长居于上京,不曾有这等技能。”
二人揖了一礼:“阿江、阿河见过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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