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走了进来,武安见状,识趣的拉上房门出去了。
“大人。”
王景行坐在桌边只穿一件薄薄的白色中衣,亦是披散着湿润的头发,桌上放着药瓶,有些窘迫却又强装镇定,看了过来。
“这般形象就来见我,你真是越来越随便了。”
“大人,是您劲儿太大,差点没把我头发都揪掉,现在头皮还疼着呢。”
王景行干咳两声掩饰尴尬。
“不过,谢谢您揪我头发啊”夏竹猗笑的真诚,“我帮您上药吧。”
“武安来就行了,”伤的又不是手脚这些见得人的地方。
“我是您的贴身丫鬟嘛,武安笨手笨脚的哪有我轻柔。”
说着,把托盘往桌上一搁,就要去掀他衣服。
“哎哎哎,你干嘛?”王景行扭动了两下身体,拉扯到伤口,疼得“嘶”得一声,皱了皱眉。
“快让我看看,别动!”
王景行羞红了耳朵,板着脸不说话,按着衣服就是不给她看。
“哎哟,恩公,您非得逼着我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女子只有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了?”
“……”王景行一片错愕,惊慌。
“看吧,我们都觉得这样说不合适。所以,你就行行好让我给您抹抹药,减轻一些我想要报答你的感激之情的负罪感。”
王景行半推半就绷直了身子,小声道
“关键时刻你不也救了我,不需要负罪感。”
“哈哈哈,所以,救命之恩,你要以身相许了?我课的慎重考虑哦”
“吊儿郎当,算了,和你说不清。”
竹猗没用多少劲便掰开他手指,轻轻撩起了上衣。
窄腰上是一片血肉模糊,淤青、勒痕,触目惊心。一根细细的纤绳承受两个人的重量,纤绳磨得腰上破了皮,血滋滋糊了一片,看着都疼。
竹猗皱了皱眉,心疼的不得了,眼睛微微有些湿润。
“看够了没?”男人恼怒的声音
夏竹猗收敛情绪,调笑道:“大人,您的腰……太魅惑了”,说着,就在腰上没破皮的地方轻轻戳了一下。
这敏感地方哪被人如此触碰过,痛痒袭来,王景行惊得绷直身子,
“干嘛?”就要起身让开,竹猗按住了他,
“坐好!”
蘸着药水开始清洗患处,冰冰凉像羽毛般轻轻扫过腰间,慢慢的,一下又一下,勾得王景行起了一层战栗,心就像猫了抓了一样。
清洗干净,上好药,竹猗用干净的纱布缠上他的腰,一圈一圈就像从背后环抱他一样,王景行心里生出些异样出来,是这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不似爷爷的夸奖鼓励、不似取得状元的成功,也不似劫后重生的庆幸……
就是痒!
“夏竹猗!”
“恩”
“你……给别人处理外伤都是这般随便、毫无顾忌?”
“恩……好像,是随便了点啊,不过,目前我只给你一人处理过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