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酒醒了一半,思索着要怎样拒绝他好意。
王景行挺身而出上前一步,挡在夏竹猗身前,霸气道,
“我的女人当然是跟我睡!不劳烦二当家再单独安排房间!”说罢,礼貌点头致意,大手拽上竹猗的小手就向屋外走去。
这简直是霸总上身啊。
临走前竹猗还不忘将桌上剩下的两个窝窝头揣进自己的怀里,一路傻笑着,跌跌撞撞的任由他拽着自己走,都老远了还能听到嘿嘿嘿嘿的傻笑,惹得二当家在后面也羡慕的很,
“年轻人就是精力好,在这荒山老林里的还有热情,想老子两年都没开过荤了。”扶了扶晕沉的脑袋,“把六监工叫来。”
竹猗今天确实是喝多了,脚步轻浮,浑身绵软,紧贴着王景行亦步亦趋。
清冷月光倾泻而下,铺泄在前面这个挺拔的男人身上,他的背是那么宽阔,身影是那么高大,刚刚,他的那句“我的女人当然是跟我睡”是那样的霸道,浑身散发中浓浓的雄性荷尔蒙,铺天盖地袭卷过来。
此刻也不知是被酒醉的,还是被这句话醉的,竹猗再也走不稳路了,从背后一把保住了王景行,小脸贴在他肩上,狠狠吸了吸他身上清新的味道。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王景行脊背一僵没有动作,缓了片刻,试探的说道,“一姐,戏演完了……”
夏竹猗小脸蹭了蹭他后背,嘴里嘟嘟囔囔:“抱抱,我要抱抱,走不动了”
王景行轻轻地挣脱了一下,没能把她甩开,阴阳怪气说道,“喝了酒,整个天下都是你的,简直是无所不能,还能走不了路?你咋不上天飞呢?”
竹猗一听这话,抱在腰上的手没松开,跨了一步绕到他正面,仍旧紧贴着他抱着,搁在胸前的头抬起望着王景行,
“景景,你不能这么对待功臣的,要抱抱”
近在咫尺的距离,委屈可怜无助的小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特定的称呼,温热的酒香喷在他的脸上,就像猫儿挠一样,挠得王景行心痒难耐,僵持片刻,最后败下阵来,撇撇嘴,打横抱起了竹猗,跟着前面的小兵走向住处。心里想着,这女人还有会撒娇的一面,这坏德行都和谁学的?
武安识趣的自动走到前头和小兵一起拉起了家常。
竹猗双手环上他脖子,心安理得的躺在怀里,头靠在肩上,脸贴在胸前,觉得温暖舒适又安全。
王景行,自始至终都没看怀里的人一眼,可他走着走着却独自一人忍不住摇头笑了,夏竹猗凑到他耳朵边,悄声调戏道,
“景景,你刚刚那句,我的女人自然跟我睡……好男人!好霸道!我好喜欢……嘻嘻嘻”
王景行一个趔趄差点没把手上的人扔出去,霎时耳朵红了,脸也红了,心跳也加快了,虽然他知道这个女人真是个疯子,是个酒疯子,可是浑身麻酥酥的感觉好上头啊,
“权宜之计,逢场作戏,切莫多想”。
“啊,哈哈,说出了我的心里话,就怕你多想,你能想明白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