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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兹坎贝,你终于肯来了。”娜塔莉少尉说着把帽檐拉低了点。
“刚才接到你的电话,吓了我一跳,到处都是你的通缉照片,你居然还敢跑到这里来。”伊兹坎贝说。
“总统他人在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见他。”娜塔莉少尉说。
“你疯啦?你这等于是自投罗网。”伊兹坎贝说。
“不,我没有疯,如果我不这么做,疯的就会是我的战友。”娜塔莉少尉说。
“现在你都是泥菩萨过江,还管别人?”伊兹坎贝说。
“我爸他不肯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找你,如果连你都不帮我,那我活着就没有意义了。”娜塔莉少尉哀求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唉!真是可怜的娃,谁让我跟你过世的妈是挚友呢!就5分钟。”伊兹坎贝说。
“谢谢!真的是非常感谢你。”娜塔莉少尉破涕为笑。
白宫里,总统办公室,伊兹坎贝把其他人都支开后,给娜塔莉少尉留了个门。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
“是谁?”总统约翰·亚当斯问。
娜塔莉少尉穿着军人正装,胸前挂满了功勋章,站在办公桌前,“总统阁下,您好,我是娜塔莉·柯秋莎,您还记得我吗?去年您还给我颁过十字勋章。”说着娜塔莉少尉指了下墙上挂着的照片。
总统约翰·亚当斯看了下墙上的照片,那是他和娜塔莉少尉的合影,“呵呵!想起来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总统阁下,我冒昧的问一句,您热爱您的人民吗?”娜塔莉少尉战战兢兢地说。
“那是当然的。”总统约翰·亚当斯说。
“有些人为了您热爱的人民,抛头颅洒热血,这些人可以称得上是英雄吗?”娜塔莉少尉接着说。
“那是人民的骄傲,国之幸甚。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总统约翰·亚当斯问。
“您请看。”说着娜塔莉少尉把一份资料放在了办公桌上。
总统约翰·亚当斯拿起来仔细地看着,娜塔莉少尉就这么等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伊兹坎贝探出半个脑袋,小声地说,“有人来了。”
“这样吧!这份资料先留在我这里,你先回去,我会尽快给你答复。”总统约翰·亚当斯说。
“谢谢总统阁下,打扰了。”娜塔莉少尉说。
哈里森堡去往*的高速公路上。
“帮我接国防部长。”泰尔西开着那辆黑色奔驰,车速120迈。
五角大楼,国防部指挥大厅。
“部长,有您的电话。”接线员说。
“谁打来的?”国防部长爱德华问。
“泰尔西。”接线员说。
“你跟他说,我不在。”国防部长爱德华说。
“很抱歉,国防部长出去开会了,要等到明天才回来。”接线员说。
“那你转告他,这是Z级紧急情况,代号刺客。”泰尔西说。
接线员望了下国防部长。
“帮我把电话转到我的办公室里。”国防部长爱德华说。
国防部指挥大厅旁边的办公室里,“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的会开完了?没想到现在当官的办事效率真高。”泰尔西问。
“废话留着跟你的老婆说去,快说刺客怎么了?”国防部长爱德华说。
“邓肯将军没跟你说吗?你们内部还真是沆瀣一气啊!”泰尔西说。
国防部长爱德华又逼问,“快说!”
“电话里讲不清楚,”泰尔西看了下GPS,还有20分钟到*,“我12分钟后到。”说着泰尔西把电话挂了。
“哼!这个人渣。”国防部长爱德华把电话重重扣上,然后又拿了起来,“帮我接邓肯将军。”
五角大楼地下室,审讯室里,坎特斯彻拿着资料,注视着朱古,(像,真的很像,不管是鼻子、眼睛还是眉毛,那个神态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首先声明,我不搞基,你那样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让我毛骨悚然。”被反铐在椅子上的朱古说。
“我问你,朱玉海是你什么人?”坎特斯彻问。
“嗯?”朱古停顿了一下看着坎特斯彻手上的资料,“那上面没写有吗?他是我爸。”
(不出所料。)坎特斯彻感动着,鼻子有点酸,忍着泪,(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