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头在推出那一刻,厕所内站着的这具身体似乎没有丝毫紧张,放松到了极点,没有躲避,没有反击,甚至连半点类似的意识都不存在。
这个人,让自己打傻了?
不对,明明刚才的组合拳中没有一击重击击中过重要部位,脑部更是连碰都没有碰到,怎么这个人会放松成这个样子?
碰!
拳头死死砸入腹部,这一拳就算不计算电流的伤害,光是一击重击也能让对手卷曲身体感受到力量透过身体击碎内脏的难忍之痛。
可是,可是……
烈没有感觉到这个男人有哪怕一丁点颤抖,更没有因为自己的力量产生哪怕一丁点震荡。
晃都没有晃一下抵挡了那曾经打弯过钢管,击碎过混凝土的拳头,这个人,得强悍到何种程度?
抬起头,烈看见了很严肃的一张脸,他没有半点紧张,只是严肃,就像是……白雪皑皑的山顶已经挂满雪花,却还要坚持着保护身下那片宁静不让严寒覆盖的松柏。
“爽么?”
白敬酒简单的说出了两个字,仿佛一瞬间有了烈的风格。
烈感觉到了压力,就像是一座高山压在了背后,山顶还有一棵苍松。
那棵苍松经过岁月的洗礼,天地骤变,看着周围的花草树木一春又一春,双眼中都已经开始对任何生命变得冷漠。
他就像一尊从远古就开始存在的神,无聊到极致时,隐去一身神力开始和街边泼皮动手打架。
当这尊远古就存在的神厌倦了这种低级战斗时,泼皮就会感觉到浑身无力。
烈,就是如此无力!
眉头一抖一抖由紧皱变成松弛,在变成紧皱的烈甚至失去了战斗的欲望。
“说话,打得爽么?”白敬酒又重复性的提问了一次。
烈瞪着双眼,手根本就没有离开白敬酒的腹部,他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
白敬酒伸出两根手指,顺着顶在自己小腹上的手臂轻轻一拍。
啪!
烈的拳头横着甩了出去,直接扫透了墙壁,就连镶嵌在墙壁内部的门框都被一拳打断。
轰隆!
大量砖头被砸成两段混合着烟尘扫出,整个厕所外边的空间都蒙上了一片尘土。
烈顺着这股被墙壁阻挡了一下之后依然强劲的力量打斜趔趄一下,低头观看的瞬间,手臂上的机械甲已经完全粉碎,再也看不出任何线条,甚至身上的电流都不在由此通过。
那粉碎性骨折的疼痛让他连抬动手臂都不敢,整个人半蹲半站斜着靠在厕所门上。
他看见了昏迷的杨顶,这家伙在昏迷之中还在不停的抽搐,仿佛身上依旧有电流打过。
莫非……莫非他之前不出手,就是为了等待同伴的昏迷?
用疑问的目光看向白敬酒的时候,烈的耳朵里传来了一个声音:“我不打算跟一个活人讲故事,所以,你必须死!”
白敬酒刚刚走出厕所,迈动脚步间挥动的左手扣向烈的脑袋。
咔嚓!
整扇门都被白敬酒抓下,而烈的身体一动没动,他这一抓,靠着绝对的力量和速度硬生生将烈的头给拽了下来,鲜血正在烈的脖腔喷洒。
房间内的灯光照耀下,白敬酒抓着一颗人头,手臂上挂着一扇厕所的木质门,低声道:“我,是你们不可能对付的了的人。”
PS:更晚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