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甫懿在*上虽然像条死鱼,呆板而僵硬,一丁点儿都不懂得迎合,有的时候还不停地抗拒,哭得梨花带雨......
几乎每一次,都会因此给他与她契合时的完美感受大减分数,但也正因如此,他才会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地要她,仿佛永远也要不够一般,常常把她弄到昏厥。
那时候,他从来不懂什么叫做空虚......
说实话,他现在有点后悔。哎,谁叫那时候自己年纪轻,年少轻狂。那时候他认为自己不所不能,永远没有人可以将他束缚,他也永远不可能对任何人产生依赖。他没有心,不会爱上任何人。
他后来才知道自己错了,并且错得离谱......
一阵覆雨翻云后,珍妮如虚脱了一般伏在*上好久。
终于,她支起了软若无骨的身子,挪动到靠坐在*头,陷入沉思的顾胤程身边。
“程...”珍妮娇媚的声音传来,仿佛能滴出水来。
顾胤程侧过眸子看向她,“怎么了?”
珍妮将头枕到了顾胤程的肩上,喃喃道:“我其实不叫珍妮,我叫王惠,出身在一个非常普通的家庭。前些日子姐姐突然得病了,她现在急需一笔巨额的手术费。我们家负担不起。现在,爸妈和姐夫正在四处筹钱,受尽了别人的白眼。我想,你应该能够给予我们一些援助...可以吗?”
说完后,珍妮抬起眸子,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顾胤程的反应。
“要多少?”顾胤程沉声问道。在*上取悦了他的女人,他一向不会亏待。
“那个手术一共要八十万,现在我们家已经四处筹集到了三十万,你只要援助我们五十万就好了,我们定当感激不尽。”珍妮说着,眼眸里已然翻动起水波。
顾胤程闻言后点了点头,他拿过一旁的浴巾围在腰间下了*。
不一会儿他便走了过来,手中多了张支票。拿过*头柜上的签字笔,在其上潇洒地签下了500,000,接着便递到珍妮手中。
“五十万,拿好。这是你刚刚卖力取悦我所应得的,算是我给你的奖赏。”
“谢..谢谢你,程。”珍妮捏着那张支票的手颤抖着。她庆幸自己算是傍对人了,这么阔绰的出手,这样贵重的奖赏!
忽然,一个贪婪的念想冒上了她的心头。她最初的目的只是想简单地从顾胤程的身上讨取到姐姐的手术费,然而现在她想,若是能够套牢顾胤程,那她的下半辈子岂不是坐享清福了?那些名品店橱窗里的高级商品,也将不再是奢望。
人的一大弱点,便是贪婪。
见珍妮手中拿着那五十万支票,两眼放光的模样,顾胤程嘴角扬起了一抹轻蔑的笑。
他想起了三年前,自己扔在皇甫懿脚边的五百万支票,她连看都不曾多看几眼。独自带着儿子来到B市这个的小城,过了整整三年!
想到这里,他的心头上又忽然缠绕上了一团迷雾。到现在,还没有人透露出更深层的消息。皇甫懿她是怎样,人间蒸发了吗?还是说,另有原因呢......
忽然,他感到肩上一热。原来是珍妮忽然揽住了自己。
“程...我们再来一次?”珍妮娇媚地说道,接着便往顾胤程的耳际呼着热气,另一只手也不安地开始游移,从他健硕的胸膛前绕到了他系在腰间的白色浴巾结口处。
刚想一把拉开,却不想,竟然被顾胤程用力推到了一边。
从刚刚看见珍妮拿着那五十万支票时的嘴脸时,他就看透了珍妮心中升起的歹念。简直是妄想。又因为皇甫懿的事情,他的心情变得很烦躁。所以,现在珍妮的举动,实在显得太不识趣了。
“没兴致了。你走吧,拿着那五十万给你姐付手术费去。”顾胤程冷声道。说着便向浴室走去,他突然很想洗个澡,清洁清洁身心。
独留不明所以的珍妮,赤果着身躯,双手被推得支撑在*上。她低垂着头,几缕碎发耷拉下来,遮住了她浸染着失落的面庞。
为什么?为什么前一秒还好好的奖赏她,后一秒却又突然将她推开。为什么看着幸福明明就已经近在咫尺,一抬头却又发现实则还隔着万丈深渊。她想要的不多,仅仅是这个男人的心而已啊......
这个男人太深沉,她都不知道他的心在何处,根本参不透。
偌大的房间里还余留着缠~绵悱恻的气息,只是已经开始慢慢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