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海。”
杨瑞华回屋去叫阎埠贵,后者也顾不上整理衣裤,只是拿块毛巾擦拭了脸上的油污。
油污清水是洗不干净的,他又不舍得用肥皂,于是在脸上还留下一滩滩的污渍,急匆匆的披上外套去了中院。
“王主任,大晚上的,您有什么事情吗?”
“易忠海,把你们院里在的街坊住户都叫来,开个临时全院大会。”
街道办的王主任叫开会,老百姓还是没有什么怨言的。
想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向所有人宣布。
刘海忠自然也瞧见了阎埠贵,朝着他那边挪了几步,低声询问了几句。
“别提了,倒霉起来喝凉水倒泵脚后跟,你怎么提前主持了?我不是说等我回来再说吗?王主任来是有什么事情有要说吗?”
“你看看,我又不是管院大爷了,她有什么事儿不是找你就是找老易,能告诉我吗?”
随着前院中院还有后院的住户到齐,家家户户都搬着一把凳子坐下,王主任站在中心的区域扫了一圈,“是不是还有几个人没来?”
“王主任,是这样的,后院刘光天他哥俩去参加农忙假了,老刘知道。”
“聋老太太忽然生病了,老易知道。”
来啊!
互相伤害啊!
谁不会似得。
看着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模样,王主任只是点点头。
刘光天的事情她一早就得到消息了,当天是从军总院直接去的学校。
“易忠海,关于何雨柱私闯民宅,破门而入,弄得后院刘
光天哥俩有家不能回的事情,你这个管院一大爷,有什么说道吗?”
“王主任,一切交由公安局的同志们定夺,这不还没有通报下达吗?”
“嘁,通报下达,就是吃花生米了吧?这可是故意伤人!”
“老刘,你都把你家老二老三赶出去了,现在站出来装什么慈父啊?”
易忠海也不是泥捏的,既然都到了这个份上,也不用顾及以前的情分了。
果然易忠海此话一出口,周围都传来各种讥笑声,关键刘海忠听力又出奇的好。
一张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这个案子确实需要公安局通报为准,我是问你,你作为管院一大爷,平时是怎么管理院里住户的?这种事情应该不是偶然事件吧?我可是听你们院里好些人说起过,经常有东西晾晒在家门口不翼而飞,吃得动西被顺手牵羊都是平常事儿了。如今大家收入都差不多,谁家都不比谁家富裕,遇到揭不开锅的可以跟你这个一大爷提出来,不问自取就是偷盗,你这个一大爷要重视起来了。”
“是,王主任,我确实没太注意这方面的事情。咱们院里有人手脚不干净?谁啊?”
易忠海像是在询问王主任,同时双眼也扫过周围其他人,但凡谁眼神不对劲,他就能分析出来时谁打的小报告,有的是时间给他们穿小鞋。
“你作为管院一大爷,还要来问我?你要是继续这么放任这种情况,我看你这个
一大爷也不用干了!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