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相关部门讨要个说法。
“如此无德的医生,如此缺德的医院,我一定要讨个说法!开假证明让我和陈良宵离心,到底是存了什么居心!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乱用药害死人!”
村民们一听这可不得了,谁家没点头疼脑热都要去镇上医院的,这一听医院开假证明,纷纷支持余妙音。
眼见着余妙音已经骑上了自行车,陈良宵只能咬牙改口:“杜医生没开假证明,是我撒谎了。”
要是将杜医生和镇医院牵连进来,医院领导们怎么可能放过他!甚至可能假事真做,真把他弄不行了。
众人哗然。
那打量的眼神若有若无地落在陈良宵的身上。
陈父一个踉跄,要不是陈母将人扶着,他怕是能一头栽倒在地上。
“儿子啊,你怎么能乱承认啊。这种事情,怎么能乱承认呐。”
陈父听到陈良宵亲口承认自己不行,只感觉天都塌了。
他陈国顺,要绝户了啊。
陈母咬牙撑着,她又担心自己男人又担心自己儿子。她心疼自己儿子,那么大的事情都自己一个人扛着。现在还要被余妙音给抖落出来。
陈母恨死了余妙音,恨不得冲上去将她大卸八块。
但是偏偏,她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听着村里人的议论和嘲笑。
老书记皱眉,“陈良宵,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极可能是咱们村的第一个大学生,可你的品德实在是太差劲了!你明知道自己不行,还骗婚,还骗到了咱们同村人的头上……”
陈良宵被说得低下了头,这个哑巴亏他不吃也得吃了。
要是他将余妙音洞错房的事说出来,陈今弛这个混子第一个弄死他。况且,他还需要余家的钱。
他现在无比后悔,早知道余妙音这么能折腾,他昨晚就将她给办了!
老书记也顾念陈良宵读书人的面子,训了几句就让大家伙儿都散了,只剩下了陈家人。
老书记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你们家这事做得太不厚道,陈良宵不行就去治病,治好了再娶媳妇也不迟,何苦骗婚?好了,现在这局面,让余妙音咋办?”
陈家大房的脸都黑了,陈良宵闹出了骗婚,连累的是整个陈家的名声,他孙子以后怎么娶好人家的女儿!
陈母顶着她大嫂吃人的眼神,将陈家人摘了个干净,要是陈良宵骗婚这事影响了陈家其他人说亲,陈家人能手撕了她。
所以,陈母一口咬定是他们做父母的催婚催得紧,陈良宵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老书记见陈家人意识到了错误,转头问苦主余妙音的想法。
陈母深知现在必须稳住余妙音,不能让她离婚。有媳妇在,他儿子总比当光棍强。
“妙音啊,你看你们俩结婚证都领了,要是现在去离婚你可就成了二婚头了。再说人家可只能往光棍汉或是离婚男人去了,他们肯定没我们良宵好。”
陈母继续劝道:“良宵这么年轻,这病又不是不能治。你放心,我们陈家就是砸锅卖铁,也会把良宵的病给治好的。”
“治个屁,死太监!”
陈母刚想骂人,转头就看到了余妙音的亲哥余哲!
余哲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小混混,却是最护短。
再见她哥,余妙音的双眼瞬时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