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有些热。
又好像回到了十七八岁那时候,第一次跟人打架,心跳有些快。
小姑娘贼兮兮地凑近他:“你们陈家族人都倒下了,就你一个人站着有点突兀,你要不要也倒下?”
“嗯?”
陈今弛没听清,脑袋往小姑娘跟前送了送。
余妙音摁着陈今弛的脑袋让他蹲下:“头太铁,不好。”
陈今弛气笑了,他被一个小姑娘教做人了?
陈今弛感受到头上的五指山越来越大力。
一个小姑娘怎么可以乱碰陌生男人的头。
他们又不熟。
唉,罢了,送佛送到西。陈今弛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样总行了吧?
余妙音这才满意地挪开五指,朝着余哲飞奔去。
一开始余哲一人面对陈家人受了不少伤,万幸有他兄弟们的加入,才扭转了战况。
“哥,你没事吧?”
余哲摇头,“没事,就一不小心被人偷袭了几下。”
老书记黑着脸训斥了两队人后就让大家都散了。
“散个屁!我刚刚揍陈良宵是因为他骗婚!”
“这事还没完!今天,陈家必须给我个说法!”
“死太监骗婚,不能就这么糊弄过去!”
余哲站在人群中,掷地有声。
陈良宵被余哲一句又一句的死太监骂得沉了脸,可他浑身都疼,敢怒不敢言。“大哥,你能不能有点常识!我只是生病了,不是被阉割了!”
“哦,那是我说错了。”
陈良宵面色一缓,就听余哲继续说,“太监都比你强太多!人家太监被阉割前还是能举的,你他娘的就生了个玩意儿装蒜。”
余哲的兄弟们哄堂大笑,还让陈良宵脱下裤子看看,裤兜里是不是装了个蒜。
陈良宵一个读书人哪受过这种赤裸裸的嘲笑,他紧紧地拉着自己的裤腰带生怕余哲真的来扒他裤子。
“你别欺人太甚!我跟余妙音一日没离婚,我就是你的妹夫!我受辱,余妙音面子上有光?”
余哲想起余妙音对陈良宵的迷恋,到底不敢把话说绝了。
万一,他妹睡了一觉后又后悔,他还得去求人。
“哼,今天的事情没完!你们陈家得给我们家一个说法,要不然我还会打上门去!”
老书记做主应下了,一会儿就让陈家人上门去赔罪。
余哲这才带着余妙音就先走了。
陈家人回到家后,脸色都不好看。
陈良宵被打,陈家大房的两个儿子都上场帮忙了,因此也伤得最重。
陈大伯母杜美春给两个儿子上药,忍不住吗骂骂咧咧责怪三房连累了他们,还骂二房的陈今弛胳膊肘往外拐。
三房被骂得鹌鹑一样,不顾自己的伤腆着脸给大房倒茶送水。
陈今弛半点儿不怂,“没瞧见我被阿哲妹妹打倒在地了?我都尝到报应了你还逼逼赖赖说这么多什么?”
嗯,小姑娘有点眼光,这么一摁头,让他省了不少口舌。
陈大伯母被怼了好大一口,哼,她不跟混混一般见识!
都说老二两口子能干,还不是生出这种混混儿子,哪比得上他儿子有正式工作!
陈大伯陈国泰顶了陈老爷子的职,在矿场上上班,大房一家子都在矿场上生活,平常无事鲜少回来。
陈大伯母趁机提出了要回矿场,“都是一家人被连累了我也咬牙算了,但是让我们去给余家人道歉是绝对不可能的。”
“爸,你跟我们一起回矿场吧,你大孙子的工作正是转正的关键期,您帮忙去活动活动找找关系?”
陈老爷子也知道大房有怨气,原本以为他们要提分家,没想他们只说了走关系的事,陈老爷子一口答应。
正好,他也不想豁出去老脸去余家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