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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陈东奎,则一个人去了贺秋工作的镇小!
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个大喇叭!循环播放着贺秋出轨偷人,还将县小老师和领导的证明给拍了下来,洗出来挂在学校门口!
不多会儿就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路人。
有些还是家长,家长们生怕自己孩子被教坏,都叫嚷着让学校将人开除!
校领导出于无奈,只能温言劝陈东奎先回去,他们学校会调查清楚的。
陈东奎也不要求学校给个调查时间,他转头就去了教育.局,又是同样的说法,只不过将贺家人如何使计倒打一耙坏了他的名声的事儿说了,末了,他还高声质问领导们。
人民教师素质堪忧,祖国花朵还能健康成长吗!
他请求处理偷情的男女教师!还要求彻查所有教师是否私德有问题!
陈东奎的请问,说出了家长们的心声!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的,竟然还有与陈东奎一样的苦主,跟一个临时女老师结婚半年,女老师去培训时被县小的一个领导给勾搭上了,承诺培训结束后给转正,就给人骗到了手……
陈东奎与人一问,竟然是同一个奸夫!
最后,报社也闻风动了,追踪报道此事。
镇领导们怕坏了名声,命令镇小校领导彻查此事,还当即汇报了上级。
县小老师都给陈东奎作证确有此事。
调查结果也很快出来了,那奸夫是个惯犯,仗着自己在县小有点儿权利,又仗着自己未婚跟人谈恋爱之名,骗了不少女教师。未婚的,新婚的,只要有点儿姿色都会上去勾搭……
最后,贺秋被镇小开除。那奸夫也被抓了。
至于贺家人,因为颠倒黑白,也被各自单位开除。
陈东奎的目的达到了,才答应了镇领导和解,不再闹事。
余妙音没想到,陈东奎还挺有脑子,竟然不跟贺家去争吵,而是直接去找镇小,去找领导。
余奶奶说完后,感慨道:“别看文化人书读得多,但是坏主意也多。就阿弛这种书读得少,脑子简单的,挺好的。听奶的,咱就跟阿弛以后好好过日子……”
余妙音巴眨着眼睛,她奶是从哪儿看出来陈今弛脑子简单的。
脑子简单,能弄来近三万的聘礼?
余奶奶自己觉得她的乖孙孙应该将她的敲打记在了心里,拔了针后就赶着余妙音赶紧走。
“你也别杵在我跟前,我要休息一会儿,你赶紧跟阿弛说说话去,明天就要回县城了吗?怕是又要好几天见不上了……”
余妙音伺候着余奶奶睡下后,才出门。
一出门,果然看到了陈今弛倚在廊下。
余妙音一把抓住陈今弛的衣襟,就扯着人往自己屋子里带。
陈今弛眉眼都在跳舞,亦步亦趋地被余妙音拉着走。
余妙音毫不费力地将陈今弛拉进屋里后,反身就将他摁在了门框上!
“说说吧,抽了多少烟,才将自己祸害成这样的?”
陈今弛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来。
“呵,是直接抽哑巴了?”
陈今弛摇头:“没哑巴。就是不知道应该说实话,还是假话?”
余妙音冷哼一声:“你觉得呢?”
陈今弛无奈开口:“其实我平常时候烟瘾也不大的,就是有烦恼时稍稍、稍稍抽得多一点。就好比这一次因为你不回来,我稍稍、稍稍有一点点小小的失落,所以就一不小心给抽多了。”
啧啧啧,听听,听听!这么谨慎的用词,稍稍,一点点、小小的……她只需要用脚指头想想,就知道绝对是抽了不少!
“那到底抽了多少?”
陈今弛凑近余妙音,“你猜?你闻闻。”
陈今弛一凑近,扑面而来的是牙膏的清冽味。
“你刷牙了???”
陈今弛微微颔首。“怕熏着你,特意刷的。”
余妙音深吸一口气,“别人看到了吗?”
陈今弛点头,“我上院子里刷的,有问题吗?”
“有!当然有!问题大了!”
余妙音差点儿原地暴走,“你大白天的突然刷牙,还刷了牙来见我,稍微有点儿见识的过来人都猜得到你要跟我干什么!”
陈今弛压下翘起的嘴角:“猜到我找你干什么?”
“亲亲啊!你就没觉得他们看你的眼神有点儿古怪吗?!”
陈今弛微微抬起头,怕自己憋不住笑意,故作回想道:“听你这么一点播,好像是有点古怪,大嫂竟然给我挤牙膏,让我多刷两遍。姨妈竟然问我要不要沐浴熏香……”
余妙音一掌拍向自己的额头。“完了,又丢脸丢大了。”
她奶说得对,陈今弛头脑是挺简单的,书读得太少,不太懂脸是什么好东西。
“那你,到底还要不要亲?”
“亲!都已经丢脸了,不亲,可就亏大了!”
余妙音踮起脚,堵住了陈今弛的嘴。
陈今弛配合地弯下腰,双手搭在余妙音的细腰上,将人往怀里搂。
就在这两人吻得难分难舍之际,门哐当地被人撞开了。
两人慌忙分开。
陈今弛看着余妙音的湿润的红唇,唉,他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忘了关门呢。
余哲看着两人湿漉漉的唇,他就算是20多年的单身狗,也知道这两个人刚刚在干什么!
余哲深吸一口气,二话不说就勾住了陈今弛的脖子就往外拖。
余妙音慌忙跟上:“哥,你要干什么?”
余哲瞪了一眼余妙音一眼,生生地将人瞪在了原地。
“别跟出来,我跟陈今弛,我们好兄弟之间聊点心里话!你一个姑娘家不适合听!”
余妙音也正心虚着,她哥没找她算账都算是亲哥了。
无奈,余妙音只能给陈今弛“你保重,我爱莫能助”的眼神。
陈今弛被余妙音缩脖子的怂包模样给气笑了,人家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他这新媳妇倒好,一个大舅哥来找茬就将他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