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的钱都交给陈良宵保管。
而且,上大学每个月都有发生活费。一个大学生的补课收费可比高中生高多了……
也正是想到了这个,陈良宵才敢买房子!
所以,陈良宵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陈曼曼的话:“曼曼你可别乱说,你成绩这么好可一定要去上大学!”
“那、那我们两个人都去上大学了,孩子谁来照顾?”
陈良宵想也不想:“不是还有咱爸吗!”
陈曼曼想也不想地摇头拒绝:“爸一个大男人怎么照顾得了孩子?爸自己做饭都不成,都还要靠着奶奶……”
陈良宵脑子里迅速地盘算着:“那就给爸再说个老伴儿。”
陈国顺没想到经过这么一系列污糟的有事情,给他娶个老伴儿的事儿又提上了日程!
显然,陈良宵也想到了屈寡妇。
陈国顺这一次直接表态:“这事儿全凭你们做主。”
陈良宵因为明天就要走,所以连家也不回了,当即去寻媒婆……
而另一头,梁叔十分殷勤地扶着余妙音回家。
路上,余妙音就算是说破了嘴表示自己真的没有怀孕,但是梁叔却说什么都不信。
“我知道你一个小姑娘脸皮薄。但是在叔面前没必要,你婶儿没女儿,一直将你当自家女儿看。叔可不是蠢人,你都没从县里回来,两家还要坚持订婚,这不是就是有点什么吗!”
“你们已经订婚了,就算是有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我一会儿就回去给你们开个结婚条子,你们随时可以去民政局领结婚证。”
就这样,余妙音一路说着“我没怀孕”,而梁叔一路宽慰着“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两人就这样鸡同鸭讲地说了一路。
直到梁叔亲自将余妙音送到了余奶奶的跟前!
余奶奶缓了好几口气,“几个月了?我什么时候能做太奶奶?”
余妙音欲哭无泪,知道诅咒发誓的时候到了:“奶!我发誓,我要是肚子里揣了个崽,我就生孩子没屁眼!”
“作死啊!你要发誓你扯你自己就成了,扯我重孙孙做什么!”
余奶奶恼得拍了几下余妙音的后背,“呸呸呸,各路神仙,我家小儿说话不经过脑子,不做准的。”
余妙音的肩膀挨了好几个巴掌,人都被拍懵逼了:她没记错的话,我可是她奶奶的小宝贝吧???
这重孙孙都还没影,就开始偏袒上了?那往后这个家,还有她的位置的吗?!
不过,这么一闹,余奶奶是相信余妙音是真的没什么。
但是重孙孙的瘾被勾了起来,余奶奶小声地八卦道:“大概,我什么时候能抱重孙孙?”
“急什么?我跟陈今弛还是清清白白的,照这个进度,没个三五年是别想了。”
余奶奶一脸难以置信,“我放阿弛去城里找你,又没有长辈盯着,你们愣是什么都没做?”
余妙音点头。
余奶奶的脸色一点一点地开始凝固。
她该死地想起了陈良宵那骗婚的畜生!
该不会,陈家风水不好,一个孙子不行,另一个孙子也不行吧?
当初,陈良宵对余妙音发乎于情止于礼,她还以为她的音音遇上了戏文里说的翩翩君子。谁想……
余妙音看着余奶奶神色变幻莫测,忙道:“停!奶奶,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陈今弛没问题!”
“你又知道了?”
余奶奶深吸一口气,好似下了一个巨大的决心:“我知道现在新式婚礼就是对伟人像鞠躬就算礼成了。你们今天鞠躬也鞠了,就差个结婚证,你梁叔说明早就给你送来,今晚你们就当是你们的洞房夜吧!”
“要是阿弛不行,咱就把房子都退给他!”
这回轮到余妙音惊愕了:“奶,你的思想未免也太先进了!”
余奶奶傲娇一扬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小年轻订了婚就难以克制自己。”
自从放开后,被封禁了十年的男女关系,就好像是一下子开了匣子,不少人未婚先孕。订了婚的有孕都还算是好的。
“那我今晚岂不是奉旨不回家?”
余奶奶脸上虽纠结,但是还是咬牙摆摆手,“准了。”
余妙音从余奶奶的屋子里出来,正巧看到余哲的房门也打开了。
余哲和陈今弛勾肩搭背地出来了。
只是余哲的脸上挂了彩,走起路来还一瘸一拐的。
余妙音杀过去就给了陈今弛的肩膀上来了一下:“你把我哥给揍了?!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揍我大舅哥!”
余哲只觉得浑身上下的痛都飞走了,他的宝贝妹妹还是最疼他!
余哲傲娇地朝着陈今弛哼唧一声,“跟我比?不管你是谁,我始终是音音心里的第一位!”
陈今弛浑不在意地松开了余哲的胳膊,“无所谓,我把音音放在我心里的第一位。”
余哲:……草,这是表忠心的时候吗!
“亲家奶奶,我们打算回去了……”
章家人笑着进了余家门,他们都是有工作的,又借了公家的车来,请了两天假也该回去了。
余奶奶与章家人寒暄着,叮嘱回去的路上开车慢一些。
章院长与余妙音在一旁说话:“你今天随我们一起回去吗?”
余妙音想起她奶的伟大计划,“我明日再回来吧,我还想多陪我奶一天。”
章院长点头应允了。
等章家人收拾东西准备上车,余奶奶让余哲和陈今弛帮忙把东西搬上车。
余奶奶早有准备,特意托了梁叔到山里的人家买了不少野物和山货。
“你们城里买什么都要票,可不容易,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你们也别嫌弃。”
盛情难却,章家人只能收了。
陈今弛和余家人送了车子出了村才折返回来。
路过陈今弛的新宅子时,余奶奶轻咳一声:“客人刚走,你们小俩口回家收拾收拾。”
“哦。”
陈今弛和余妙音齐齐应了。
余哲抬脚就要跟上,“我也来帮忙。”
“帮屁个忙,自家乱成狗窝,看不到吗!你不整,难道让我这个老东西帮你整?”
余奶奶揪着余哲的耳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