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傅酿的菊花樱桃酒来。”
“甚好甚好,李师傅酿的菊樱酒可是一绝,嘶~真是不能提,这一提就把我肚子里的酒虫都给勾出来了,那就多谢小二哥了。”
“不敢当不敢当。”
看着门被轻轻关上,沈季清背过身望向窗外,手上甩着扇子背到身后,眯着眼笑道:“又是个好天气,嘶~真——好。”
···
安歌闭着眼靠在青石墙旁,脑袋里各种声音嘈杂,像是听说书的讲戏本子似的。
其实,她还是很喜欢听人说书的,无论是江湖趣事还是鬼怪艳史,甚至于有意思的戏本子她都不嫌。
但,不要一遍遍重复同一个戏本子好么!
脑袋似乎终于感受到了身体的怨念,渐渐安静了下来。
思绪却依旧混沌不清,但她隐约记起,她是安歌,被那老头安哥儿安哥儿的叫了七年的偷二代假小子,三天前她用她偷的第一笔银钱葬了那老头,如今天大地大只她孤身一人无亲无故。
昨晚上,有两个女人在她脑袋里吵架,就像她跟那老头走街串巷时看见的泼妇对骂那般,不过,那两人骂的好像都是她?一个说她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另一个说她脑残片吃多了只知道看脸活该被骗,还说什么她明明可以靠爹妈却偏偏作得父不管母不理只有个傻乎乎的哥哥在意她还为她死了···说着说着就大打出手,最后似乎两败俱亡了?
不过那两人死的时候有两道光朝着她砸了过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把她给砸傻了,脑袋里怎么突然多出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胀的她脑袋混混沌沌的。
不过,她当时听不懂那两人究竟在说些什么,这会倒是懂了。
这是看上她的身子了?!
安歌摸了摸身上粗布补丁的衣裳和只有两个大钱差不多也就能买一个菜包子的荷包,一手好牌?靠爹妈?果然是两个傻的吧!
摸了摸鼻子,四处扫了一圈,一个金灿灿的人影吸住了她的视线,头戴白玉冠,腰佩碧玺佩,就连他扇子上挂的坠子都是红翡的,小小的蝙蝠红彤彤的,可惹人爱了~
咳,矜持。
那老头说过,这些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身上的配饰都是都家族暗记的,她若是偷了前脚进了当铺八成还没出门呢就被抓了,还是银子好,只要不是新制的官银,都没得标记。
安歌摸了摸鼻子,低着脑袋从金灿灿身边蹭过,然后飞快地窜入人流,在小巷里转了几转后运起轻功直接出了镇子。
差不多过了两盏茶,感觉到身体里的内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才停了下来,手腕一转,一个宝蓝底用金线绣着苍鹰的荷包就出现在了掌心,打开一看,十两的银子两锭,再就是一些碎银块,还有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好大的手笔!
想着那厚厚一沓子自她手中一转从荷包中改进了那人怀中的银票。
好嘛~她正式营业的头两单怎么都这么有钱!
什么时候银子这么好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