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不同意。良久沈初寒道,“入我相思门。”
沈曈不明所以,呆呆的接下去,“知我相思苦?”
沈初寒这才转过头,眼里没有一丝责备,他不由得一笑,“瞳瞳,那你可得给我点利息。”
沈曈被这一笑晃了眼。即便是世间最高傲冷漠的女子都要为之动容吧。他的笑犹如冰雪初融,一股微暖的春风一般抚过脸庞。这样美好的男子,谁能想象到他会有不到二十四岁的短暂一生?
沈曈垂眸,“什么样的利息。”
沈初寒停了一下,“这酒楼就改名叫相思楼吧。”
“相思楼?”沈曈暗暗咀嚼着这个名字,原来的沈家酒楼名字叫客来云,说实话真的俗不可耐,相思一词很有韵味,“那还请小叔提一个匾额。”沈初寒提的字加上他的名声,即便是沈曈暂时找不到酿酒的人,但还是可以救活这个酒楼。
沈初寒苦笑,“还真是利用个遍啊,瞳瞳。”
沈曈微微一笑,吩咐小厮呈上文房四宝。沈初寒举着上等的狼毫笔却迟迟没有下手。沈初寒侧头看着低头默默的磨着墨的沈曈,说实话,前一刻还是算计的模样,下一刻确有如此沉静的侧脸。一滴墨汁落在白色的宣纸上,沈曈立刻抬头。沈初寒偏头错过她的目光,他取下上层的纸,道,“无事。”
沈曈不语,继续磨墨。沈初寒下笔,眼里满是自信,手上辗转,沈曈看着他修长的近乎透明的手指,芬芳的墨香弥漫在整个屋子里。一室寂静,只有沈曈沙沙的磨墨声和两人缠绕的呼吸。
不过一会,沈初寒放下笔,道,“好了,你看看。”
沈曈放下手中的墨,走到纸前。三个大字一气呵成,未干的墨迹还散发着香味,沈曈眼里演示不住的欣赏,在她所见中,没有一个人比得上沈初寒的字。优雅而不失风骨,在虚无中又给人真实感,要说有什么可以形容沈初寒的字,那就是竹,青翠不折不挠的竹。沈曈想起了梦蝶轩大片的竹林,那风吹过沙沙的声音,她不由得赞了一句,“好!”
沈初寒微笑。小厮马上将它撤下去,准备明天就做好了招牌。
沈曈整理着桌上的文房四宝。两个人良久无话。沈曈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末了,她道,“小叔,为什么帮助我?”
沈初寒听着她平静无波的问话,他一字一顿无比清晰的说,“瞳瞳,这个世界上,我是最不可能会害你的人!”
沈曈猛的抬头,撞进沈初寒的眸子里,沈初寒没有移开眼睛,淡淡的看着她。就在沈曈想说什么时,流月逐星已经兴奋的跑进来,沈曈移开目光,看着流月逐星。
逐星小脸绯红,“小姐,我按照你说的把消息散布出去了,有好多官员正朝着酒楼来呢!”
沈曈听见沈初寒轻轻的叫苦声,她微笑着点头,流月也抢着说,“我那还有好多在京赶考的秀才,还有文人来呢!”
沈曈又是满意的点头,她回身对沈初寒行礼,“小叔,下面的就拜托你了!”
沈初寒无奈的点点头,骑虎难下大概就是他现在的感觉了。沈曈和两个丫鬟下去又是亲自指挥,听着前院热闹的声音,沈曈坐在后院的空酒坛子上,院里空无一人,她想起沈初寒的那句话,眼里平淡无波,小叔说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有什么图谋?
忙了一天,沈初寒被几个官员连拉带拽的又转了地方,沈曈回府时天已经擦黑,沈曈闭着眼睛在马车里养神。还要找一个会酿酒的人,她记得前世的一次宴会,她品尝过一次连圣上都称赞的酒。靠着小叔的名气不是长久之计,她想着那个人的脸,却实在模糊,在迷迷糊糊之间她才想起了他的名字,林书默!是林书默!沈曈睁开眼,却马上陷入了困境。林书默擅长七弦琴,酿酒是他少为人知的以免,再说他现在成为了国子监的琴师,酿酒他会教么?
沈曈回到府,还未脱下身上满是灰尘的衣裙,就听见前院传来一阵阵呼声!沈曈一惊,这几天忙着酒楼的事,竟然忘记了这件顶要的大事!沈曈忙穿好衣服,流月也是打开门就去打探消息。
果不其然,一阵阵“走水了!走水了!”的呼声,让沈曈身体颤抖起来,她猛地推开逐星,向母亲院里跑去!一定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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