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隔绝了窗外的灼人的目光。
“凤小姐莫恼。”沈谦一愣,到时第一次被关在了窗外,“沈某绝无羞辱小姐的意思。”
我冷哼一声,背靠着窗子,沈谦在窗外,不过一丈的距离,我仔细在心里描绘着他的面孔,自己却悄悄红了脸。
“你姓沈?”我问。
沈谦点点头,想着她看不到,便出声说:“我是沈谦。”
不必太多的词语,只有两个字沈谦,就概括了一切。我皱了眉头,那些旖旎的想法去了一小半,沈谦,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我有些可惜上天赐给了他那么好的皮囊。
“凤小姐?”门外是沈谦的问声。
我转身,看见窗子上明显的人影,我们之间只隔了一扇窗户。他用手抵在窗子上,十指修长。
“凤小姐,踩坏了你的海棠花,明夜的赏灯会凤小姐可愿意同行,顺道向你赔罪?”他的声音透过窗传进来,我甚至是没有犹豫的,就回答道:“我愿意!”
沈谦明显的一愣,手放下,轻笑。
不知道沈谦是什么时候走的,再次打开窗时,我只能看见一院子几株踩坏了的海棠花,嫣红的汁液渗进土壤里,是甜蜜的花香。
我拿起手中的画笔,茫然无措,不知那是不是一个梦。呆愣的把脑海中的印象画在纸上,半天才发现自己画了大片的海棠,那个少年却迟迟没有动手。
拿出信纸,手中的狼毫笔慎重的下笔:“阿姐,我想我遇到了那个我爱慕的,非嫁不可的男人......”
沈谦的名声在盛京向来不太好,出入歌楼只是家常便饭,但那些我都顾不得,他像是火,烧光了我所有的寂寞与孤单。只剩下满心的甜蜜,父亲想来是不允许我与他成亲,每一次他的相邀,父亲总是一副神秘莫测的表情。
赏灯会上,他第一次唤了我青莲,他说:“青莲,你真美!”纵使知道他的手段,我还是被熏了心,全心的颤抖。我以为他懂我。
每一届的诗歌会,我总是不屑于参加的,在阁楼上敷衍的一首琴曲,中途却有人以萧声相和,同样的散漫,却让我心惊,他走上楼来,挑断了我的琴弦说:“青莲,你的天地不在这里。”如此离经叛道,恣意张狂,且是我爱的。我以为他懂我。
踏春时节,世家子弟莫不是牵出自家最好的马匹,沈谦却牵来来了一匹老马,他伸着手问:“青莲,你怕不怕?”我握上了他的手,不怕的,从来都不怕。然后是恣意的驰骋,我向往的不过是红尘作伴,策马奔腾。我以为他懂我。
阿姐的回信从来没有这么的快,字迹不是平常的工整秀丽,她问:“青莲,你爱慕他吗?”
我想是的,这么多的悸动加起来就是爱慕吧。
只是信纸的最后一句,却是骇人的,“朝堂情况有变,婚事慎重。”
她说,我不能嫁。父亲说,不可以嫁。
但抵不过的哪是似水流年,我心口的朱砂写的寸寸都是沈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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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稍微有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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