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姨娘气焰越发的嚣张,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把沈青云夜夜留在她院子里,祖母病了,苏嬷嬷说是风寒,沈瞳也没太在意,前世祖母的身子健朗,直到沈瞳成亲后三年才过世。
明哥儿的身子好了起来,白白嫩嫩的分外的可爱,孩子正是可怜可爱的时候,两个小丫鬟都抱着不肯撒手,沈瞳偶尔也看看,祖母说沈明一见着她就乐呵呵的,想必是心里头知道是哪个姐姐救了他,这么小的孩子心里有感应的。
沈瞳却不甚在意,因为这场大病,沈明的满月宴是一拖再拖,索性等到这一百天的时候一道给办了,沈瞳斟酌着该请那些人,给足了明哥儿面子又显得嫡庶有别,别到时候外人一说,贤哥儿的生辰宴倒要比这庶子的百日酒要寒酸了。苏芷晴、林书画自然不必多说,而那些皇子想来也没这么多空闲,秋季狩猎马上就要开始了,都赶紧在锻炼着自己的武艺,到时候一展雄风。
百日酒那天,客人热热闹闹的,祖母还强撑着身子去前厅喝了几杯酒,周姨娘一直冷眼的看着沈瞳忙碌,赵仪诗母女自然不会错过了这好机会,前厅自然成了一个大圈子,沈瞳落得个清静,吩咐好乳娘,嬷嬷照顾好明哥儿,就躲在后院里跟苏芷晴,林书画饮茶,听着苏芷晴喋喋不休的说着盛京的奇闻异事,林书画微笑着帮沈瞳准备着茶点,七月流火,偶尔有些微风,隔着几道围墙,是盛京奢靡的生活,歌舞升平,夜夜笙歌。
“你说,这世道,我可以听说外面不光有歌楼,也开了一家楚馆,听说可都是长得俊俏的男子,那些达官贵人,公子爷们也不忌讳,青天白日的也去那里。说起来都丢人。”苏芷晴脸上带着厌恶,她快人快语,心里想的也不是藏着掖着。
林书画也皱了眉头,道:“芷晴,也不知道你从哪听来的消息,只是这深宅大院里,达官贵人没养个娈童男宠的,我倒是不信。”
沈瞳讪笑着,倒茶的手却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她可知道在沈家可也有这么一位身份不尴不尬的人物,身份相貌,她一概不知,就像横亘在心头的一根刺,不疼却也不舒服。
“唉,瞳瞳?”苏芷晴见他一愣,不由问道。
“没事。”沈瞳笑笑,倒好茶水,“怎么,说道哪了?”
“我说你,今天一愣一愣的,不过我也知道,庶弟的百日酒,还得让你亲手操办,要是我,只怕早砸了我爹的练功房,他不让我好受,我不揪下他的胡子来!”
林书画也是一笑:“还不知道苏大小姐,你神通广大,胆大包天么?”
沈瞳一听也乐了,心底的事稍稍放了下,祖母不说,只怕有她自己的理由。
三人喝着茶,一道道笑声传出,流月逐星相视一笑,自家小姐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最是放松,脸上也有笑容。
喝过了茶,沈瞳正要提议去沈家的荷花池瞧瞧,这可是盛京一大绝,没有哪家有像沈家这样大规模的荷花池,想来也是先皇在位时为凤家大小姐修的,以显圣恩浩荡。
沈瞳见流月探头探脑的,焦急之色溢于言表。沈瞳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流月吞吞吐吐,也不知该说不该说,说了恐怕坏了小姐心思,不说只怕小姐到时候又要责罚。
沈瞳皱了皱眉,道:“有什么事就说,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
流月才一咬牙,道:“张姨娘给淹死了。”
“什么!出了这样大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沈瞳一听,顿时觉得流月坏了事,自己不时时刻刻知道院子里的消息,怎么面对了院子里那层出不穷的花招。
“也就是刚才的事,老爷说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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