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
只看那官爷向手下人使了个眼色,接着又对她说道:“我是大理寺卿,你尧佐舅舅”。
官爷手下的人又接着去搜捕了,只有文茵和那官爷对视着。
“那请问舅舅是否也有一块这样的玉佩呢?”
那位官爷含笑看着她,便从腰间取下一块与文茵手中大致无二只是颜色有所区别的玉佩,递与文茵。文茵仔细校对了一番,将玉佩还给了那官爷,说道:“文茵上去收拾一下行李便跟舅舅回家”。
收拾了行李,和掌柜的父女告了别就跟着去了那官爷家。
张府
听闻老爷带着表小姐来了府上,全府上上下下几十口人都过来凑趣,可惜的是老爷一回府便将表小姐带进了书房,大家忍不住好奇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
“这表小姐和姑娘长的还真是像呢,姑娘未出阁时也是这个模样,只是一晃这么多年未见了”。说话的是府里的一位管事嬷嬷。
“哎,那这位表小姐怎么突然跑到汴梁来了呢?”一旁的丫头一脸疑惑。
“兴许是在家里不受宠”?另一个丫头妄自猜测着。
“应该不是,她可是家里的唯一的嫡女”,另一位嬷嬷又说道。
此时书房内
张尧佐疲惫的靠在椅子上,指着桌上的糕点:“茵儿来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文茵不答反问:“舅舅不问我为什么大老远从鼎州跑到汴梁吗”。
“你若想说,我不问你也会说,你若不想说,我问了你可能也会遮遮掩掩”。张尧佐再次指了指桌上的糕点“吃一块,府里的厨娘糕点做的极好,吃点金橘也行,这可是宫里才有的东西呢”。张尧佐作为官员较为霸道但是和家人却很亲近。不管是对待嫡子庶女还是同族兄弟都很宽厚。
“家里出了点事,和母亲产生了分歧大吵一架,便一怒之下跑了出来。途中遭了点罪,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便一路向汴梁来了。除了舅舅们,不知道还能去投奔谁”。文茵向倒豆子似的说出了离家的原因。
“那便在这住着吧,你舅母当是已经让人吧纤月苑收拾出来了,那个小院离你几个表姐妹们住的很近方便一块读书玩耍”。张尧佐一脸慈爱的说着,“也没别的事,去让丫鬟们领着你去纤月苑吧”。
“舅舅,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您能允我”。
“什么不情之请,你倒是说说看”,张尧佐还是那温和的样子。
“我从前在家中时听母亲说汴梁有位华先生医术极为高明,是您的朋友,不知您改日可否带我去拜访一下他呢”?文茵从口中缓缓说出了一个自己一直以来想要见一面的人。
“他曾经还救过你母亲的命呢,说起来那时候你母亲还没有你这般大,岁月不饶人哪”,张尧佐感慨道。
“我不仅想拜访他还想拜他为师,希望舅舅帮我,文茵知道自己有些无礼,刚到舅舅这儿就添麻烦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舅舅”,文茵说着向舅舅行了个礼。
张尧佐不在意的摆摆手,“这有什么呀,咱们舅甥之间,哪有这么多讲究,你已然是个大姑娘了,这么多年却是第一次见面,是舅舅对不住你”。
“那文茵就先谢过舅舅的这个见面礼了”,文茵说着再次福了福身子。
看到表小姐从书房出来,几个丫鬟走上前来,其中夫人身边的芍药说道:“表小姐,跟奴婢们走吧,夫人说了等您出来就带您到纤月苑”。
文茵点了点头便走在丫鬟们的左前方,书房是建在张府的主院振鹰阁最左端的,这振鹰阁是张府最大的一进院子,设计的较为简约大气,出了振鹰阁不远处便是亭台楼榭,小桥流水,走过那座红色的木制桥向西北方向走途经张府的花园,花园中有一处假山很是奇特。文茵不禁多看了一眼,恰在这时有一个八岁左右的男童从假山上跌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