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舞,时而在花间驻足。
病已从来没有过这般感觉,一遇到她的眼神就面红耳赤,心跳的厉害。平君也时不时偷偷注意这个皇曾孙,她发现这个英俊的小公子与彭祖不同,安静沉稳,看到负薪担柴者就面生怜悯欲上前帮助,看到巍巍宫殿就驻足而视若有所思,看到百戏杂耍便上前放几个钱,种种情形不一而足,她真想走到他的心里,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长安的街市不够热闹?难道长安的楼阁不够气派?难道长安的佳肴不够美味?活着他想家了?他的父母是谁?为何不在父母身边却远游至此个?“病已”这个名字好俗气好奇怪,什么样的父母会起一个这样的名字,真是谜一样的人。
平君藏不住话,便故意和病已走在后面问到:“病已,你父亲母亲也来长安了吗?”
病已怅然道:“我没有见过他们,从小我就在杜县跟着外曾祖母和几个舅舅。他们在都被害死了。”
平君自知说错话,忙道:“我不知道你身世这么可怜,我请你吃烤鸡肉串。”说着,便用仅有的几钱买了几串肉串,那肉串用树枝穿着,还冒着热气,木香肉香混杂,甚是诱人。平君一人分了一串,还多了一串也给了病已,病已暗暗高兴,拿在手上不舍得吃。
彭祖见了道:“诶,怎么就偏心了,难道我长的不如他吗,我也要吃!”
平君不甘示弱道:“人家是客人嘛,你天天偷吃,还在乎这一串肉串。”
彭祖撇嘴“切”了一声。
静姝也笑道:“平君今天是怎么了,难不成是偷学了《论语》,知“礼”了,还想起来招待客人。”
平君歪着头道:“谁要学那之乎者也的东西,你们非要知道我为什么偏心,那我就告诉你们,人家确实长的好看好了吧!”
静姝伸手去扭平君的脸道:“姑娘家家的怎么不害臊!你母亲在这里的话不打死你才怪。”雪白纤细的手拧住桃花般的脸,看得人芳心荡漾。
病已听了这句话震的心突突跳,又不知她是开玩笑还是当真这样想的,便连声自谦。
彭祖故意正正发簪,一只脚踏在车轮上道:“我,张彭祖,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高大威猛,当属西京第一,你们都靠边站。”
众人都骂道不要脸。
平君道:“我一直把你当兄长,还真没注意过你哪里英俊潇洒了。不过你本来勉强可以算是长安掖庭署衙后院第一英俊之人,现在也只能屈居第二啦!”说着,调皮地朝病已看去,两个嘴角上扬,那孤零零的一个酒窝愈发可爱了。
彭祖佯装生气道:“好哇,好哇,回去再收拾你!”
几人就这样欢声笑语在长安游玩了几天。史高虽不舍得这烟柳繁华之地,却又放心不下家里,只得回去了,不过,既然病已在这里安了家,以后少不得要多来探望,能来长安的机会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