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也不是那种促狭的人。”
“哎!”霍显拍着大腿道:“你们都被她骗啦,但凡女人和女人争起来,那都是不要命的事,皇后看到天子宠幸小女,百般使坏,小女一直不能生育,我怀疑就是她搞的鬼,可怜我的君儿,什么都不懂,一味的忍让,是我害了她!”霍显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淳于衍忙劝道:“夫人莫着急,其实我也觉得皇后有点假惺惺,我和我家夫君都是他们的旧人,他们待我们却不厚,现在是越发疏远了,要是能帮上夫人,草民愿意出力。”
霍显收住眼泪道,耳语道:“这个不难,只要……”
淳于衍的嘴巴越来越大,惊愕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这日,天寒地冻,平君屋内点了几个大铜炉,屋内颇为暖和,广汉夫妇,如意和几个医者都在旁陪伴,静姝也大着肚子陪着。本来离分娩之日还有几天,不想竟提前了。在经历了半天的痛楚后,平君诞下小公主。早有小黄门飞也似的跑去传喜报,正在朝中和霍光一干人等商议迎击匈奴的病已火速赶来,等屋内收拾好,迫不及待的闯进来,看到母女平安,内心欣喜万分,即命大赦天下,祷告祖先。
这时,为首的医官跪着奉上一枚丸药道:“陛下,这是精心为皇后准备的温和进补之药,连吃十日,可补气血、强精神。”
平君微微点点头道:“我也觉得气力大不如生奭儿的时候了,吃点药补补也是好的。”病已点头称是。
女婢侍奉完汤药,平君便侧身躺下,看着小公主笑道:“本来我以为还是儿子的,名字都想好了,看来要改改了。”
病已笑道:“小公主多好,我正想要个呢。你说叫什么名字就叫什么名字。”
奭儿好奇的盯着小婴儿道:“父皇不喜欢奭儿了吗?”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病已搂住奭儿道:“父皇怎么会不喜欢你呢,父皇最疼你了,你们都是我的好孩子,以后这天下都是你的。”
平君道:“你得好好教奭儿,让奭儿以后也做个像你一样的好皇帝呢。”说罢,摸着额头道:“不知怎的,我越来越感觉头痛胸闷,感觉透不过气。”
病已一摸,平君额头滚烫,浑身又濡湿,转眼间就满脸红赤、眼神迷离。病已大惊道:“怎么回事,你们几个快来看看。”
为首的医官慌忙跪下把脉,刚摸了几下就松开了,吓得磕头如捣蒜。病已低吼道:“快说怎么回事!”
医官惊慌答道:“陛,陛下,皇后的脉息快,快没了!”
病已听了,瞬间觉得从头凉到脚,广汉夫妇也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许母哭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君儿身体一向好好的,不会是刚刚吃的药有问题吧!”
病已听了,一下清醒过来,攥住平君的手吼道:“张彭祖,把这些人全部锁起来,一个也不能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