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浩刚要走,柳志远来了。
“报告大将军,抓到......一个漕船上的运丁。”柳志远很没底气地汇报。
“就抓到一个?”张元浩惊诧地看着柳志远。
“是,早上一听说漕船被盗了,那些在岸上喝酒的都吓跑了。这个是在花船上喝大了,没醒过来的。”
“把他给我带上来。”张元浩气愤地大叫。
柳志远跑出去,叫人把运丁抬了进来。原来这个运丁酒还没全醒,看到柳志远他们抓他,就挥拳反抗,被柳志远给打昏了,所以只好捆绑在门板上抬过来了。
台德昌一看这运丁睡死了一般没点动静,就对门外喊了声:“来人!”
二顺子、秋菊立刻跑进来听令。
“提桶冷水来。”
“是!”二顺子立刻跑出去提了一大桶井水进来,没用老爷吩咐,直接就浇在运丁身上。那运丁动了一下,突然口吐白沫,翻了白眼。
二顺子吓得立刻跪在地上打哆嗦,解释:“这是咱井里的水.....”
台德昌急忙走过去,蹲下查看,发现他的脚脖子一片乌青,仔细触摸他的皮肤,发现了一个针眼,从里面捏出一根绣花针,对二顺子说:“不关你的事,你下去吧。”
二顺子立刻爬起来,跑了下去。
“中毒。”张元浩看着黑色的毒针,问柳志远,“路上有人靠近吗?”
“有,有很多围观的人,我撵了好几次。”柳志远如实回答。
“人,一定还在镇上。我去查。”张元浩说着就带着柳志远他们出去了。
史全赶快指挥几个小厮把运丁抬了出去,秋菊点了熏香,扫了地。
哲齐格格带着花大吉进来了,看见出出进进的这些人,问秋菊:“又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乱呢?”
秋菊吓得不敢回答,看着史管家。史管家笑着说:“没事。地有点脏。”
史全带着人都下去了,花大吉把怀里抱着的《戊戌漕运》《己亥漕运》递给台德昌。
台德昌翻开《戊戌漕运》和《己亥漕运》,花大吉一一解释:“前年漕船是三月初五到的景泰大码头,去年是三月初六到的,今天才三月初三,漕船早来两三天,一定得有牒报提前送来啊?往年漕船到岸前都有谍报送来,今年却没有看到。”
台德昌问:“会不会送到了峄县衙门了?”
花大吉回答:“我问过周知县了,他说没看到。”
台德昌问:“一般提前几天送到?”
“三四天。”
“也就是周知县到任前。”台德昌推算着,问“会不会送到其他地方了呢?”
“我那没有,你这也没有,那就只剩临时行署了。”
哲齐格格很肯定地说:“一定是叫那个什么大头的给压下啦!我找他算账去!”
台德昌一把拉住哲齐格格:“夫人,回来。没有证据,只是猜测,找他他也不会承认的。”哲齐格格想想也是,只好坐回椅子上。
花大吉不解地说:“就算他扣压了,那他扣压漕运牒报的目的是什么呢?”
“这还不明摆着,找他的麻烦,挤走他。”哲齐格格指着台德昌对花大吉说,“今天在景泰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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