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一定是谁在下面作怪,要不船怎么会突然打晃倾翻了呢?”
梅朵点头:“一定是她。还装成那个傻妞的样子,看她现在,做贼心虚,躲起来了!”
哲齐格格问:“她装傻妞的目的是什么?”
梅朵摇头。
哲齐格格推测:“和咱一样,打探漕船被盗的事?”
梅朵一愣:“和咱一样?那她是谁的人?”
“反正不是咱的人。”
“那就是盗匪的人。”
哲齐格格点头:“嗯,做贼心虚了……”
梅朵立刻拉哲齐格格的手:“走,赶快告诉驸马爷去,把她抓起来!”
哲齐格格笑着问:“证据呢?”
“证据?你和我啊。”
“你、我能证明吗?”
梅朵肯定地说:“能,驸马爷一定能听咱们的。”
哲齐格格摇头:“没证据他谁的也不听。他反而又得说咱们帮倒忙。”
梅朵着急地说:“那怎么办?”
“咱们得自己破案。”
“那可难了,咱们人生地不熟的。”
哲齐格格很有信心地说:“常了不就熟了吗。——哎,你看,那个人面熟吧?”哲齐格格指着走进和顺祥绸缎庄的一个男人问。
梅朵顺着哲齐格格的手指看过去,看见了王大奎,认出了他,高兴地说:“聚宝饭庄,他和她是一家的。”
“走,看看去。”哲齐格格和梅朵走进和顺祥绸缎庄。
再说那王大奎急匆匆地走进店里,直接对德子说:“伙计,给俺拿匹粗布!”
德子不高兴地说:“你咋呼啥,要匹粗布,还用得着这么使劲?”
王大奎一拍柜台,瞪着眼问:“咋的,俺买粗布就不是客啦?”
安来旺赶快过去讨好地说:“是客,是客,是客,来的都是客!更何况来得是大爷您呢。”
安来旺正说着看见了哲齐格格和梅朵两个美人进来,立刻看得眼睛直了,声音颤抖地问:“两位贵客,第一次来吧?请里边喝茶。”
哲齐格格和梅朵倒也不客气,很自然地走进去,坐在椅子上,打量着铺子。
安来旺很巴结地走过去,亲自倒茶。德子也赶过来献殷勤,拿上绸缎展示给两位美人看。
被晾在一边的王大奎不高兴了,一拍柜台,大喊起来:“给爷爷拿布!”
安来旺赶快接过德子手里的缎子,对他说:“快给大爷拿布去!”
德子只好问王大奎:“要哪个?”
“最便宜的!”
德子拿一块纱布扔给王大奎。
王大奎瞪眼骂道:“让爷爷我做蚊帐?拿厚布。”
安来旺怕王大奎真恼了,只好先扔下两位美人,先去打发王大奎,他从柜台下面拿出一匹浅灰色的布,说:“还是这种吧,细密结实。”
王大奎看布,不高兴地说:“又是染花的?”
安来旺说:“便宜,又不耽误用。”
“行。”王大奎扔下五个铜板,扛起那一匹布就走。
安来旺拦着问:“大爷,少掌柜的在家不?我请她,还有大爷吃个饭?”
王大奎警告安来旺:“你少打我师妹主意。”
安来旺嬉皮笑脸地说:“大爷,我这不是想孝敬您吗?”
王大奎瞪安来旺一眼,走出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