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虚弱,为什么会这样?”
阿蒙苦笑了一番:“我那本命剧毒,是会反噬的。”
“什么?”星莩闻言顿时一惊,“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安心啦,小莩,仅仅是反噬而已,我怎么可能被自己的能力击溃啊。”阿蒙笑了笑说道,“我不会有事的。”
星莩紧盯着阿蒙,神色非常的复杂。
“怎么了,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阿蒙疑惑道。
随即,星莩紧紧抱住阿蒙。
“你不能有事啊,千万不能有事。”星莩深吸一口气说道,“家里,家里月儿还等着你这个大哥哥和她玩呢。”
阿蒙怔了怔,笑着拍了拍星莩的后背。
“你这家伙。”
这个时候,一道黑影带着淡淡的元力痕迹从帐外掠过。
星莩立即有所警觉,神色一变,立即朝着帐外奔去。
“小莩?”阿蒙唤道。
星莩四下望了望,军营里一切如常,四周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事物
正在他打算退回帐中,一封信封突然落在了他的眼前。
他疑惑的捡起信封,看到落款微微皱了皱眉头。
不多时——城内
星莩一身便服走在城中的街道上,望着那安详平和的一切,心头突然涌上一股复杂的情感。
没有任何时候他比现在更觉得这种场面难得可贵。
至少,相识的许多人都还活着不是吗?
很快,他来到街头的那个酒馆,走了进去。
一片嘈杂声中,星莩一眼就捕捉到了坐在角落的那个女子。
映宸姬抱着臂望向窗外,好像若有所思的样子。
数月不见,她仍然是美艳绝伦,只是此间身着一袭中甲,背上还背着一柄长剑,看起来倒是像一名游侠,少了些妩媚却多了几分英姿飒爽。
“看到你还活着就好。”星莩坐在她对面说道。
映宸姬闻言笑了笑:“何出此言啊。”
“……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慨。”星莩望着窗外说道,“这是我第一次亲身经历战争,远不像戏里说的那么,热血,豪迈,还有……”
“荡气回肠。”映宸姬接道。
“没错,你说的对。”星莩叹息道,望向映宸姬,“说起来,你一直并未在前线。”
“我有我的任务。”映宸姬说道,“不过这次不同了,攻打云中是大战役,我也被拨在第一战线了。”
“你受伤了。”星莩说道。
映宸姬抬头看了看星莩。
“是,执行任务时中了诅咒。”映宸姬说道,“我今天找你来,便是因为这件事情。”
“有我能帮的上的地方吗?”星莩问道。
“不是你,是你的妹妹。”映宸姬说道,“只有她那能令得枯木逢春的生命之力才能帮我。”
“琛?”星莩惊讶道,“是什么样的诅咒需要动用生命之力才能解除。”
映宸姬默默的拉下衣角,赫然一个散发着黑气的蛇形纹身横亘在上,从锁骨,过其上肩,延绵后背,极其骇人。
“这到底是什么诅咒?”星莩疑惑道。
“一种十分阴险毒辣的血咒。”映宸姬说道,“腐朽衰败和死亡终究有着区别,虽不致命,但是毕竟是那人以命元施下,封住了我的修为,消耗着我的寿元。”
星莩点了点头,如此,果然需得琛的力量来解。
“你为什么不直接找琛呢?”星莩说道。
映宸姬第一次被噎住了,她有些惊讶的望着星莩。
是啊,为什么自己不直接去求琛呢?为什么提起她来,自己竟然是有着很强烈的排斥感,明明自己和那个女孩没有任何交集啊。
“我……我并不认识她,所以,所以来找你。”映宸姬说道,“毕竟,那么大的军营,我很难找到她。”
星莩疑惑的听着映宸姬一派毫无逻辑的言语,皱了皱眉头,但是未曾多问。
星莩自认自己虽然迟钝,但是也已经察觉到了她们二人关系有些微妙,他们彼此并不喜欢彼此。
但此间顾不得那么多,这诅咒涉及生死,
星莩笑了笑,点了点头。
“好吧,我替你去,琛为人善良,她会帮你的。”星莩说道。
“那就拜托了。”映宸姬顿了顿说道,“我这里有一些护卫咒文和治疗丹药,如果你们可以帮我驱除诅咒,这些就作为我的谢礼。”
星莩闻言瞪大了双眼。
独立的咒文是淬体境的修者便能搞出的东西,和他们自身的符文不同,这种以纸张或是物品为媒介,可以长时间保存,并且即便是非元者也可以持有使用。
但是问题在于制作花费时间很长,军队又那么庞大,护卫咒文怎么可能普及到每一个人的身上?战斗此间如此紧迫,物资缺乏,元者亦需要保存实力,治疗丹药更是如此。
所以这些在战时可都是非常珍贵的东西啊,若是当时步鸦多一些这些东西,可能便不会死了。
可是……
“放心吧,我们执行任务途中搞到了不少,我还有剩余。”映宸姬说道,“现在我只想驱除诅咒,这才是我面临的麻烦。”
“好。”星莩闻言,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