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就在你面前敢不听我的命令,一回到他们的房间,我让他们上床睡觉,一个一个可痛快了,都没用我说第二遍。”厉盛维十分得意地说道。
说完,他跐溜一下钻进了被窝,把那春晓紧紧的抱在怀里。
已然箭在弦上,到了不得不发的时候,厉盛维却骤然停了下来。
那春晓红着脸焦急地问道:“关键时候,怎么停了?”
厉盛维懊恼地低咒一声,倏然从那春晓身上弹起来,急吼吼地下了床——去锁门!
原来,刚才进来的时候忘了锁门,关键时候他才想起这事儿来,刚才还挣扎了三秒钟,这门到底是锁还是不锁。
最后还是这当爹的羞耻心站了上风,关键时刻停下来巴巴地下地锁门。
等他锁门回来的时候,那春晓已然裹着被子躺好,脸上虽红|潮未退,眼中却也没有了刚才的迷蒙。
再看他自己,也是不成了。
长长的叹口气,厉盛维颓然地倒在床上。
“那那,我好像真的老了,早两年,两天没有近你的身我就受不了,现在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有精力了。”厉盛维叹息着说道。
“不是你老了,是咱们都更加成熟了”,那春晓侧过身,目光炯炯地看着厉盛维,安抚道:“咱们结婚生子,从两个人变成一个家庭,不仅学会了包容,还学会了隐忍和克制。不是我们的爱变淡了,也不是我们对彼此没了激|情。我们只是把这份感情埋得更深了。”
厉盛维拉过那春晓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好像这样还不够。又吻了吻她的手背。
还是不够,好像怎样都不够。
那春晓看着厉盛维像条小狗似的在她手上舔来舔去,心觉好笑,干脆自己一个翻身把他压在床上,“盛维哥,就算你觉得自己老了,我可还没老呢!”
被两个儿子插|足多天之后。夫妻两个终于过上了和谐的夜|生活,事后,两个人具是餍足地躺在床上。
“那那……”
“不行。我还是得去隔壁看看,不亲自看一眼我总不放心”,那春晓根本没听见厉盛维叫她,穿好衣服下床。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打开监视器看就成。不用过去……”厉盛维讷讷地说着,人早出去了,根本没人听他的!
厉盛维无奈地叹口气,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他刚才想趁着事后两个人都还有些余韵未消的时候说些甜言蜜语,可他这小媳妇可倒好,满脑子里都是她儿子,都是她儿子!
怎么就不想想她儿子的爹!
那春晓来到儿子房间,以信和以修已然沉沉睡了。倒是栗子它们听到动静醒了过来。
那春晓让它们不要出声,自己只在床边看着自己儿子。
他们两个一直睡在一张大床上。那床比她和厉盛维的还要大。原本给他们准备的床太小了,倒是能装开他们两个,栗子他们就上不来了。
两个小家伙和栗子他们关系好,凡是能在一起的时间定然是形影不离的,就连晚上睡觉都要抱在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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