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参谋建议道:“司令,是否让孙立人司令抽调两个装甲师迅速回援?”
楚云飞眉头一皱,缓缓的摇摇头说道:“不,孙立人的既定计划不能变,不要干扰他”
随后重新拿起电话:“周胜利,我明确的告诉你,老子这里除了守备部队,也没有兵了,稍后我会让郭守业抽调精锐部队,强行突破小鬼子的阵地,然后支援雁门关和平型关,同时我会让顾轻扬的空军全力支援你们;
但是,你们集团军要给老子死死的钉在阵地上,一个小鬼子也不能放跑了。
现在南集团的小鬼子已经没有了威胁,这场战役的关键就在北战场,就在你周胜利这里,战果有多大就看你了”
“司令,我周胜利保证完成任务”
阳泉 独立混成第11旅团旅团长南兵库满脸惊恐的看着前方,而此时日军阵地前方,一排排的坦克和装甲车正在缓缓靠近,而阵地后方,也就是被包围的阳泉城,也开出了大量的坦克和装甲车。
两个方向的战车都在缓缓的挤压着这些手无寸铁日军的空间,没有任何的停顿,这些战车似乎都保持着一种匀速状态在前进,不管是前方有没有日军阻拦,不管前方是否有战壕或者铁丝网,这些战车都是缓缓的向前,没有开炮,也没有开枪,就是默默的向着日军开来。
这是一种来自死神的藐视,是一种冲击日军心灵的压迫感。
这些横行习惯了的日军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有些人经受不住这种心里的压迫而崩溃,崩溃的士兵嚎叫着冲向坦克,但是坦克直接对这些人无视,轻易的就将这一小股嚎叫的日军碾入履带下,当混合着泥土和血肉的履带翻滚起来的时候,大量的日军受不了这个场景而飞速的向后跑去。
而坦克依然保持着匀速前进,直到将这些日军都撵到一个洼地旁。说是洼地其实是一个面积巨大的小湖,在冬天时汇入这个洼地的河流断流,导致干涸。
而在春夏之交时,河水充盈时,这个洼地就会再次被水灌满。
现在这里成了现成的露天战俘营,数百辆坦克默默的押解着近二十万日军,很快就将这个洼地填满。
独立混成第11旅团旅团长南兵库,到现在也不明白,自己这二十万部队的武器怎么就消失不见了?
自己明明前还率军正在包围支那军,怎么一觉醒来就成了俘虏了,而且还是整建制整建制的成为了俘虏,这太匪夷所思了,大部分日军脸上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但面对那些毫无反应的支那坦克,已经没有日军想用血肉之躯去挑战了,只能乖乖的被坦克逼到既定位置。
随后南兵库少将看到一队队的卡车在坦克后面停下,一队队的支那士兵跳下卡车,推着铁丝网开始在周围一圈圈的围上,随着铁丝网和机枪工事修筑完成,这些坦克开始慢慢的拐弯后撤。
这期间还有一些不长眼的日军想再挑战一次,结果被上百挺机枪给打成了肉泥。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极强阵地后面的士兵要疯狂的朝那些可怜的士兵开枪,即使人已经被打成了马蜂窝还要继续开枪。
或许只有在办公室里疯狂大骂的王雷能解答他们这个问题:“他妈的,真是扯淡,老子憋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赶上一次大战,结果老子带领几万人当了一回苦力,一枪没放仗就打完了,这他娘的叫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