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城修长的手指握着酒杯,他似笑非笑的应道,“不怕。”
江琅递上一张烫金名片给危城。
“如若姜家找你麻烦,你可以出示这张名片。”
“谢谢。”
危城是一个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男人。
危城和江琅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不到半个小时,两人已经成了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只差没有歃血为盟了。
送走江琅之后,危城才带着满身酒气回到宁飒的身边。
“大佬,江琅是为黑桃A而来。”
正在打某爆款游戏的宁飒丝毫不意外危城竟能从江琅的口中套出话来。
“就凭他?”
危城坐到宁飒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专注打游戏的宁飒。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连帽衫,齐腰的黑长直成马尾。
巴掌大小的脸庞隐匿在黑暗中,唯有右眼眼尾下方的那枚红痣鲜艳夺目。
“大佬,我准备在酒吧门口竖一块“秦祀和狗,不得入内”牌子。”
宁飒的眸,清冷桀骜,“狗做错了什么?”
危城尴尬的转移话题,“大佬,新委托,你接不接?”
“接。”
危城似乎不出意外宁飒会接下这次的委托。
宁飒,三观极正,爱憎分明。
“我会尽快准备好所需的全部资料。”
一局游戏结束,宁飒将手机踹进口袋。
“回见。”
危城忙挽留道,“吃点宵夜?”
“不了。”
宁飒在危城的眸光中走出“忘川”酒吧。
忘川酒吧外面的长椅上,秦祀正在打电话搞事。
“赵局,凌江路88号这个叫“忘川”的酒吧,给我找个由头封了!”
“什么时候封?现在!立刻!马上!懂吗?”
在锦城,敢跟他秦祀耍横的人,还没出生!
不给姓危的点颜瞧瞧,他一个开酒吧的破落户就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秦祀一抬头,看见酒吧门口的宁飒。
蓦然站了起来,满身酒气的走到宁飒的面前。
“宁飒,你和那个姓危的是什么关系?”
秦祀说着说着,就要伸出手取宁飒头上的帽子。
宁飒一把住秦祀伸过来的那只手,干脆利落的给秦祀来了一个过肩摔。
她逆着光,精致眉眼间,是一片暴戾恣睢。
“我草泥马!”
秦祀气的脸红脖子粗,他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扯开衬衣的纽扣。
粗鲁至极的冲着宁飒嚷道,“你一个贱货,装什么装?”
危城慢条斯理脱掉西装,严谨的将西装放到一旁的长椅上。
“断腿或断手?你选一个!”
秦祀醉眼迷离的看着危城,指着危城的鼻子道,“姓危的,你嚣张个屁,等老子把你的酒吧关了,看你拿什么嚣张!”
秦祀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危城弯腰从用秦祀手指给他的手机解锁,财大气粗的给秦祀的微信转了“一百万”的医药费。
“120吗?凌江路88号有人受伤了。”
危城挂上电话后,对着门口的保安道,“你送他去医院。”
危城从长椅上拿起外套,追上宁飒。
“大佬,我送你。”
宁飒坐上了危城的保时捷。
宁飒将副驾驶的座椅调到可以避开摄像头的角度后,靠在真皮椅背上微闭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