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进宫,也要看他们够不够资格。”君临渊抬手轻轻理了理墨浅裳落在耳边的步摇流苏,饶有兴味的看着墨浅裳,“要不要赌一赌,猜猜宋氏会不会进宫,开口来你这里探虚实。”
“不赌。”墨浅裳摇头,不假思索的就拒绝了,“我对宫外两眼一抓瞎,哪里有你知道的清楚明白。”
“罢了横竖,以她的品阶,初一初二,她也进不得宫。”
君临渊顺手拿起一旁墨浅裳的汤盅,修长的手指捏着羹勺送到了墨浅裳跟前,眯着眼笑得牲畜无害,“来,尝尝。”
墨浅裳倒也没有再扭捏拒绝,将那勺鲍鱼海参羹咽了下去。
君临渊一笑,又舀了一勺给自己吃了。
墨浅裳瞧得目瞪口呆。
紧接着,他又舀了一勺,递到了墨浅裳跟前。
墨浅裳知晓拒绝的话,君临渊一定又会闹出别的幺蛾子啦,索性干脆地吃了。
很快,二人你一勺我一勺地将盅汤羹吃的见了底。
墨府,相比较往年新年时墨府的热闹,今年的墨府虽然也是灯火辉煌花团锦簇,只是里头的人,却个个人心惶惶。
书房中。
墨庭之和墨卿之二兄弟,如今已经阴沉着脸坐在了一处。
谁不知道,墨老夫人今日进宫请安,被当年一个老奴在陛下面前举报,将私通爬灰谋害亲姐的事儿,告到了御前。
墨卿之沉着脸,虽然稳稳的坐在主位上极力想要掩饰,却仍旧流露着几分慌张。
墨庭之听闻,现在宫里头传出了话,墨卿之其实不是自己的亲兄,严格说来,应该是他的叔父。
地上摔了块儿砚台,四溅的墨汁早被屋子里的炭火和地龙烘得干透,墨卿之的衣服上,还有被茶杯碎片划伤的痕迹。
丫鬟们匆匆忙忙地收拾着碎片。
“事到如今,母亲还想要闭口不言到什么时候”安国公有些忍无可忍,他口中的母亲二字咬得极重,隐约间已带了几分金戈铁马的杀气。
墨庭之淡定地喝着茶。
若是真的闹得不堪,大不了到时候分家,再不往来就是了。
墨涣之虽然没来,可估摸着也是这意思。
别的兄弟能拉扯一把就拉扯一把,可若连兄弟都不是,可怎么帮衬?
“三弟呢?”墨卿之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问道。
“涣之还忙着家族里的生意,说是东北那边的庄子临时出了点岔子,带着人去了。”
“这才交了租子,回去的路上能够有什么岔子?值得大过年的过去趟?”
“家里的生意不一直都是三弟在忙吗?”墨庭之随口找了句话敷衍。
“我看着,八成是看着家里做什么什么不顺,接二连三的出事,所以干脆躲出去了。”
墨卿之气怨。
墨家三兄弟,就属老三不学无术,考不进学,最后做了个没出息的生意人,管着墨家的生意,各个庄子的收租也是他问着的。
平日里他跑前跑后墨卿之倒是也不曾多想,只是连着大年初三都跑出去,墨卿之难免有些疑心。
墨庭之叹了口气,“三弟一直都是如此,三弟的三个女儿两个儿子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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